第3章-《女配在年代文中当团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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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红卫生的高高大大的,国字脸,颇为正派,又加上长年下矿做体力活,一身的腱子肉,严肃的时候,瞧着颇为骇人。
叶鱼他们面面相觑,摸不准,叶红卫是什么态度。
叶惊蛰作为大哥,先把责任揽了过来,“爸,今天是我没忍住,先开口的!”
叶朝星也跟着,微咳,“爸,是我先跟大伯娘吵起来的!”
叶鱼是最后,她一双清棱棱的眼睛,放在叶红东和蒋秀华两人的身上看来看去,眼底还闪着泪光,爸妈还这么年轻精神,是真好啊!
她抿着唇,小小声,“爸妈,今儿的这事情,全是我引起来的!”
叶鱼老老实实的把前因后果交代了一遍,包括,自己随口的一句玩笑话,成了真的。
叶红卫听完了,目瞪口呆,“闺女,你啥时候,有这能力了??”
叶鱼,“???”
这是重点吗?
她小手捏着衣角,拧成了麻花,她轻声,“爸,要是罚的话,罚我好了,跟哥哥们没有关系的!”
哪怕是被处罚也是好的。
因为这样,代表着父母都还在。
父母不在的时候,她连想被人处罚,都没有人。
叶红卫和蒋秀华对视了一眼,他摇了摇头,把叶鱼给抱在了怀里,他疑惑,“闺女啊!是什么错觉,让你觉得,我要处罚你们??”
叶鱼吃惊的瞪大眼睛,有些纳闷,“爸,你不罚我们吗?”
他们虽然没做错,但是大伯娘到底是因为他们受了伤。
叶红卫用着自己的胡子扎了扎叶鱼的小脸蛋,认真的教育,“想想,惊蛰,朝阳朝星,你们是我的孩子,你们在外面受了欺负,尽管报复回去,出了事情,爸给你们兜着!”
父母就是孩子的底气。
父母给了孩子们胆量和勇气,孩子们在外面,才不会被欺负。
只有这样家庭里面教出来的孩子,才会自信而明亮,善良却不会被善欺。
叶鱼听到这话,眼眶瞬间红了,从来一次,她才发现,原来那个只会四处求人的父母,也有这般满腔英勇的时候。
叶鱼依偎在叶红卫的怀里,她捧着一张小脸,晶亮的眼底闪着喜悦的泪光,“爸爸,您是天底下最好的爸爸!”
没有哪个父亲,能抵挡住自家闺女如此崇拜的目光。
叶红卫也不例外。
旁边的蒋秀华,没好气的来了一句,“妈没帮你们说话,就不是好妈妈了?”
叶鱼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扎到蒋秀华怀里,小卷毛一翘一翘的:
“才不是呢!妈妈也是最好的妈妈!”
“想想最喜欢妈妈了!”
瞧着自家闺女这般样子,蒋秀华和叶红卫两人都忍不住笑了。
还是娇娇软软的闺女好啊!
瞧着那三个臭小子,脾气犟的跟牛一样,啥会这般软软的撒娇过。
蒋秀华抱着叶鱼就是一阵稀罕。
全家人都歇息了以后。
叶鱼这才淅淅索索的从被窝里面冒出来了个头,借着皎洁的月光,看了看手心里面捏着玉锦鲤。
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月光下面的玉锦鲤内部,似乎在泛着碧莹莹的流光,那流光还在一闪一闪的。
这和白天还是灰扑扑的玉锦鲤区别太大了。
正当叶鱼以为自己花眼的时候,那玉锦鲤却突然生变,一闪一闪的白光,变成了一条会游动的锦鲤,钻进去了左手手心。
叶鱼被吓了一跳,眼睁睁的看着那尾锦鲤在自己手心里面游来游去,亲热的不得了,她伸手摸了摸那鱼尾巴,鱼尾巴还特别灵活的摇了摇。
叶鱼对着这尾锦鲤也生了几分欢喜,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上辈子做过真的锦鲤,所以这玉锦鲤才会有这般形态,和她亲近。
那么上上辈子夏晓茹得到了玉锦鲤是什么样的?
不过,她敢确定,夏晓茹得到的玉锦鲤最终形态绝对和自己的不一样。
叶鱼手里捏着那彻底变废的玉锦鲤遗蜕,又盯着自己手心看了好一会,自言自语,“也不知道,变成无形的锦鲤,有什么作用?”
谁知道,她话音一落。
从玉锦鲤的嘴里,吧唧吐出了一滴碧莹莹的水珠,水珠儿凝结在手心,晶莹剔透,宛若一颗宝石一样明亮,瞧着颇为诱人。
莫名的,叶鱼有种直觉,这锦鲤凝结出来的水珠儿,对她有很大的好处。
叶鱼鬼使神差的去把那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儿给添到了舌尖,一股清甜在舌尖绽放,整个人的精神也为之一震。
叶鱼吃完了水珠子,只觉得自己特别有精神,一点睡意都没有,她睁大眼睛,盯着木头横梁,听到耳边的打呼声,只觉得这声音格外的好听。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再次穿回到十岁的时候。
而且,还抢到了玉锦鲤。
叶鱼紧紧的捏着玉锦鲤,她暗暗的告诉自己,不一样了,一切都和上上辈子不一样了,玉锦鲤在她的手里,而金手镯也是当着众人的面被抢走的。
夏晓茹也不能把锅推到她身上。
大哥更不会,年纪轻轻就为了给自己顶罪,进去了牢房。
他们一家人,都团圆的,好好的生活在一起。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叶鱼捏着玉锦鲤的遗蜕,她才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今儿的见到爸妈太兴奋了,她把煤矿分布图给忘记了。
想到这里,她惊了一身冷汗出来。
煤矿分布图这种东西,叶家是保不住的,怀璧其罪,这个道理,她懂。
叶鱼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从炕上跳了下来,跑到了立柜旁边,取出了烂木头箱子里面的煤矿分布图。
她正在犹豫的时候,从炕上传来一阵低低的声音,“想想?还没睡呢?”问这话的是叶红卫。
黑暗中,他的声音压的极低,生怕吵醒了炕上的其他人。
叶鱼点了点头,似乎反应过来,屋内太黑,叶红卫看不见,她小声喊道,“爸爸,您能跟我出来下吗?”
叶红卫愣了一下,他淅淅索索的从炕上爬了起来,扯过一件烂袄子顺手盖在了叶鱼身上,他摸了摸她的发顶,“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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