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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干尸。

    会动的干尸，还是个女-干尸。张含心道：这难道就是镇上人说的死人复活。

    “你找谁？”女-干尸说话了。

    这个女-干尸样子太恐怖了，皮肤和骨头粘在一起。吁了一口气，张含让自己镇静，心道这老妇人也许得了什么病，比如肌肉萎缩症，血液干枯症什么的。他道：“请问这里是张凤羽的家吗？”张风雨就是张得怀的父亲，杀死张得怀两口子的人。

    “是，请进来吧？”干尸老妇人没有让他们进来。屋里很暗，没有灯光，只有一些余光从窗缝中渗进来，让屋里不至于很黑。进门不久，一个老头走了出来，他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老土的声音很老，给人一种活不了多久的样子。

    张含此刻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个快要死的人，竟然把自己的儿子儿媳给碎尸了，让他不知道怎么开口。片刻，他还是道：“张得怀死了，你们知道吗？”

    “知道，是我杀的。”张凤羽说的很轻松。

    那干尸老妇人，也道：“都怪我，要不是老头子为了我，也不会杀死得怀。”

    张含一愣，李欣也是一愣，感觉这件事怎么和当铺有关。一命换一命，是当铺的准则。目前张含的能力低微，根本无法做这样的交易。在当铺中，能做生命交易的就只有那三个人。但那三个人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交易的。

    “为什么这么做？”张含有点不解。为了妻子的生命，竟然杀死自己的儿子。

    张风羽道：“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在我没有杀死我儿子前，我也很矛盾，但是当我杀了他们后，我就感觉很轻松。”他看着自己的干尸老婆，道：“儿子的生命是我给的，我有权处理他们的生死，他们死后，我的妻子就复活了，虽然没有年轻的美貌，但是他始终是我的妻子。”

    “……”张含这个时候有点理解，但还是不能接受，为了妻子的生命，去杀儿子。

    李欣想说什么，但还是说不出，毕竟这种事，理论上是成立的，但法律上却不允许。

    “等等！”张含这时想到一个问题，他道：“你们加入了因果教，是那个使者帮助你们的，还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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