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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目相望，顾锦言能看到霍慎行眼中的戏虐。

    顾锦言忘了，他可是霍慎行，别人看他时都需要仰望，与她不同。

    “我不喜欢被骗。”

    深邃的眼望着顾锦言，这话似在说给顾锦言听的。

    他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被骗。

    顾锦言沉默，她想不出什么样的人能骗得过霍慎行还不被发现。

    “想要不被人欺负不被人看低，那就站在最高处让他们惧怕，当然还有一个办法，依靠比那些人还强的人。”

    “官大一级压死人。”

    霍慎行冷声回答，算是给顾锦言个建议。

    为什么那些人不敢嘲讽他，为什么那些人不敢得罪他，因为他够狠也够有资本。

    顾锦言双眼望着霍慎行，浅笑，似下定决心：“所以我还需要往上爬。”

    霍慎行挑眉，深邃的眼望着顾锦言下定决心的样子。

    又是这幅表情…

    他前面那句话只是说说而已，重点是后面那句，然顾锦言压根没考虑过依靠他。

    他还不配吗？

    霍慎行陷入自我怀疑中。

    除此之外，霍慎行想知道为什么顾锦言要往上爬，她入这行到底为什么又或者想做什么？

    她身上如一团搅乱的线条般，解不开。

    “还有我在。”

    霍慎行咳咳两声，提醒自己还在她面前。

    顾锦言看着霍慎行，竟觉得霍慎行有几分可爱…

    “谢谢霍总。”

    霍慎行：……

    才几分钟，顾锦言又忘了刚刚说过的。

    不过算了，勉强也没意思。

    恋爱宝典上说要循环渐进不能操之过急，要学会沉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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