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由于太过激动扯得红肿的脸颊生疼生疼的,他这才想起还要找严尊算账这事。 他的脸上一直消不了肿,肯定是他对自己下毒了,真是卑鄙无耻! 就这样人还是牧天纵的首席大弟子,看来这个牧老头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嘛! 他指着严尊的鼻子问道:“你那天是不是给我下毒了?我自从回来之后脸就肿了,用残阳宗的玉肌露都没有效果。你到底对我用的什么毒?” “肿了吗?我怎么看不出来?”严尊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的脸肿了这样,你还说你没看出来,你瞎吗?”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陶谷的脸上。 陶谷捂着脸,狰狞地指着严尊喝道:“你!你欺人太甚!你竟然当着七师叔和牧长老的面打我?” “你在残阳宗都敢这样嚣张,你还说那两个人不是你杀的?” “一码归一码,扇你耳光和杀人是两回事。而且我并没有打你,我是在给你治病,你看你的脸是不是不肿了?”严尊煞有介事地说道。 陶谷摸摸脸,好像确实不肿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要挨打才能消肿? 迎着陶谷疑惑的目光,严尊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你那不是毒。你的脸之所以肿了,那是因为你吃多了肉,浊气排不出去堆集而成的,用什么玉肌露一点用都没有。 “我刚才那一巴掌打下去,把浊气拍散了,自然就消肿了。你要是不信,让你七师叔打你另外半边脸,保证一打就见效。” 陶谷半信半疑,他看着陶长元小心翼翼地说道:“要不,请七师叔再打我一下?” 陶长元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这个严尊摆明了在整他,他还信以为真了?他怎么生了这么个蠢货! “打什么打?他在忽悠你,你看不出来?他的手心里绝对有东西!” “诶?陶长元,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看我两手空空,手心里干干净净,哪里有什么东西?”严尊抬起手来,展示给大家看。 手掌心里除了刚才打陶谷蹭到的一点油之外,确实没有东西,白白净净的。 牧天纵护短的性子受不了被人这样挑衅:“陶长元,你当我不存在是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栽赃我的徒弟,你是当我孤云峰没人?” “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牧长老千万不要动怒。我刚才也只是怀疑,陶谷的脸肿成这样,我心急,所以说话就语无伦次了些。” “你心急是你的事,那并不能成为你随意栽赃别人的借口。”纪千暖眼神冷漠,声音如寒冰般刺骨。 “可是陶谷是被严尊给打伤的,这是事实!我有这样的想法有什么不对?” 陶长元也被他们倒打一耙的态度给激怒了,当初陶谷从暗黑森林逃回来的狼狈样子。他还记忆犹新,他就不信他们能抵赖得了! 牧天纵挡在纪千暖面前,对视着陶长元:“与其这样争论不休,不如就把这事交给刑律堂来处理吧!是非曲直自有公断。” “好,我同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