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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烨：“其实我没怎用力，人砸到那些东西上面自然就成这样。”

    这时秦川放下手中的电玩遥控，搭在彩电上的手也放了下来，妘雨织特意伸手扶着他的胳膊站起来。秦川咬牙切齿道：“这些个天杀的，韩烨，刚刚你就该揍的他们三个月起不了床，让他亲妈都不认得他，才解气。”

    郭起跟着说：“说的对！”

    韩烨双手盘在胸前，“我觉得他们不是一伙的。”

    “管他是不是一伙的，等等。”秦川转身看向韩烨，“你觉得阁楼的和楼下的不是同一伙人？”见韩烨点头，秦川接着问：“你能具体说说当时的情形吗？”

    韩烨朝前走了几步，“我来的时候，大门是虚掩着的。于是我推门进来，发现三个人戴着头套，偷偷摸摸的，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接着我就拔出笛子和他们交手了，再后面的情况就像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韩烨说完向周围扫视了一圈。

    “不管是不是一伙的，来的目地都是一样的。”秦川走去门口把大门关好，转身又跑去房间拿出手机，塞给郭起，“帮忙报警，我手机刚刚在阁楼摔坏了。”秦川走到韩烨身边，“你找到王更年了？他有没有说多少天能出消息？”

    韩烨：“王更年已经动身去西安，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的。”妘雨织想帮忙把沙发摆正，秦川阻止了她，“别动，一会儿警察来要拍照立案。”秦川看向郭起，郭起正在和警方叙述具体的情况。秦川走到楼梯口，直接坐在台阶上，右手食指和中指按住鼻梁两侧的晴明穴，反复转动着。

    “警察一会儿就到。”郭起放下手机，瞅着坐在楼梯口的秦川，说道：“想不通就先放一放，瞧把你难的。你还说明天想回老家一趟，不对，应该是今天，看看都几点了。”

    秦川：“早上怕是去不成了。知道凤凰钥匙在我这儿的人可不多，而今晚来我家的人就有两拨。胖起，你说会是那个外国女人的后人吗？”

    “这个可不好说。”郭起坐到秦川身边，掰着手指头，小声念叨着：“萧启宣和阿四，多吉，还有你怀疑的朱楠，他们都知道。前提是排除我们四个，哦，还有一个宇文灵。算算也有四拔人马，但是今天两拨。”

    秦川停掉右手上的按压动作，扭头看着郭起，“宇文灵？”

    “嗯，你不能只数男的，不算女的。这女人要是坏起来，男人可都此不上。”

    秦川心理想着：“还少数了一个人，蓝心姐。”秦川摇着头，“不应该是她，怎么会是她？看来我真的是想太多了。”

    郭起：“哪个她，她是谁？”

    韩烨和妘雨织也凑上来。

    秦川刻意回避着三个人的目光，“你刚刚不是说还有一个宇文灵么？我刚刚念叨的那个她，就是宇文灵。”

    郭起打了个哈欠，“我能先去睡会吗？”

    秦川：“你们都去歇会儿，警察来了，我叫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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