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原先的那套破衣裳鞋袜,丫鬟们也没丢,只领了下去浆洗。 打算等到浆洗完了,晾干了,再还给薛绯烟。 胡善之领着厚朴进去,取了银针,对着薛绯烟的人中扎了一下。 薛绯烟痛到哆嗦,不得已‘慢慢悠悠’的醒转过来。 “既然姑娘已经醒了,那老朽便开了方子,劳烦这位妈妈派个人去抓药,药量与煎服的方式,老朽一会儿会悉数告知。” 屋子里的人得了话,分配了一下。 由着一名婢女随胡善之去杏林堂抓药。 剩余的则继续留在房里照顾薛绯烟。 厚朴实在是找不到机会同薛绯烟说话。 他内心里急得很,同时又但心,自己若是表现的太过,会给薛绯烟带来麻烦。 真的是进退两难,内心犹如烈火烹油,焦灼的很。 薛绯烟心里头也在打鼓。 她咬了咬牙,说道:“多谢大夫相救,我如今感觉很好,有劳大夫费心了。” 终究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胡善之虽然心里头有气,但也不至于同一个小姑娘置气。 他只恨自家的外孙不争气。 “姑娘客气了,救死扶伤,乃医者本分而已。” 薛绯烟只盼望着厚朴能听懂她这一语双关的话。 她与盛家的恩怨太深,实在不适合将厚朴牵扯进来。 厚朴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他被胡善之半拉半就的出了盛宅。 回到杏林堂之后,将配好的药,交给了盛家跟过来拿药的婢女。 “我瞧着今日落水的那姑娘面生的很,她是你们家新买回来的下人?” 因着盛叶文自小便是个药罐子,苁文苑里头的那些丫头、小厮们,同杏林堂的大夫也算是熟识,说气话来,自留了几分,但还是愿意吐露一二。 “是,她是昨儿夜里到我们院子里伺候的,今日便落了水,可怜见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冲撞了哪路尊神?” 果真是买回去的? 她不是开了包子铺吗? 怎么还被卖去了盛家,做婢女? 厚朴越想越觉得蹊跷。 越是蹊跷,便越是觉得里面大有内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