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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是谁？”

    厉司霆垂首盯着江晚晚，眼底闪烁着些许冷厉。

    见状，江晚晚眉心蹙得更紧，死死地凝视着厉司霆。

    他眼底多出些许闪烁，双手紧握着江晚晚的肩膀。

    厉司霆手掌力道极重，捏得江晚晚秀眉微蹙。

    厉司霆微挑眉角，缓缓松开江晚晚，眼底狐疑不变。

    江晚晚嗤笑两声：“厉总想知道我是谁吗？可惜啊，我长相丑陋实在不配被厉总知道身份！”

    说着，江晚晚猛地抬起手，一把甩开厉司霆扣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当年种种她到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

    厉司霆厌弃的目光，嫌弃的语调，每一个都那样清晰，清晰到五年过去了，江晚晚依旧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时的所有感受！

    听到这话，厉司霆双目紧紧地皱在一起，下巴哆嗦着，诧异地盯着江晚晚。

    他的喉咙飞速滑动，话就在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江晚晚定定地盯着厉司霆，抿着下唇，只有右边的唇角微微扬动，带着淡漠的笑容。

    两人四目相对，气氛剑拔弩张。

    顿了片刻，厉司霆猛然抬手。

    他刚想再度握住江晚晚的肩膀，身后传来小樱奶呼呼的声音：“妈咪？”

    两人同时别过头，望向身后。

    三个小团子站成一排，每人手里都拿着一块蛋糕，正眨巴着眼睛，好奇地望着江晚晚和厉司霆。

    厉司霆抬起的手逐渐落下，向后退了两步。

    他半低着头，眼神的余光却有意无意地望向江晚晚。

    “小樱，怎么了？”江晚晚整理情绪，蹲下身，对小樱探出双手。

    小樱溜着墙角，小心翼翼地走到江晚晚身边。

    她半仰着头，打量了两眼厉司霆，才把手里的蛋糕推到江晚晚面前。

    “妈咪，吃蛋糕。”

    看着小樱小心的模样，想到这五年小樱和小橙跟着自己吃过的苦，江晚晚的心中越发不是滋味。

    她一把抱住小樱，轻轻摩挲着小樱的后背，声音也有些止不住地颤抖：“妈咪没事，妈咪吃蛋糕。”

    尽管江晚晚背对着厉司霆，可厉司霆却还是能听到江晚晚声音里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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