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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宁宁向来就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能到现在才报复，已经是以为顾宁宁之前很忙了。

    不然早该报复回来了。

    “姐姐你可真会说笑，我怎么会是啃老族呢，我的绘画水平已经得到了鹿飞大师的认可，她还想要收我做徒弟呢。”

    “可是被我拒绝了，其实我是听说，鹿飞已经好多年没作品出来了，可能是因为江郎才尽了吧。”

    “说起来也是挺可惜的，我之前其实非常喜欢鹿飞来着，当时我还找了他的作品来模仿的，不过鹿飞后期的风格其实也让人有些看不懂，我感觉，他可能是找了……”

    “害，你看我跟姐姐你说这些做什么？你不了解这个圈子，也不喜欢画画，应该都不知道鹿飞是谁吧？”

    顾宁宁全程面带笑容地听着顾如烟的话，直到她停止了喋喋不休，才侧头看向萧庭止，皱着鼻子问道：“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

    萧庭止对于这样的场合向来不太感冒，闻言“嗯？”了一声，视线落在她皱着的小鼻子上，眼底终于有了一点温度：“怎么？”

    顾宁宁化身刺头的模样他不是没看见过，甚至从前还被她刺了好几次。

    虽然那个时候顾宁宁还在装傻，但萧庭止早就已经看透了本质。

    “就是一股绿茶的味道呀。”

    “噗——”

    已经有人听得懂没忍住笑出了声。

    顾如烟浑身僵硬，气恼地瞪了那人一眼，不耐烦地冲着那人道：“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那人身份地位不如顾家，缩了缩鼻子不敢说话，顾宁宁就道：“真有意思，这年头有人管人家拉屎放屁，还要管人家笑不笑，顾如烟，这城南美术馆，你家开的啊？”

    顾如烟：“你！”

    顾如烟本来就没有那么好的耐性跟修养，之前原本是想着息事宁人，可是顾宁宁这样不依不饶，更是把她当傻子一样戏耍，顾如烟没忍住，直接破防了。

    “顾宁宁！顾家给你脸面才请你来的，你不要以为你背后有萧家撑腰，就可以这样欺负我！我今天原本是好心，想着带着你到处看看，这怎么说也是我们顾家的大日子，你总是这样找茬有什么意思？”

    说完顾如烟还委屈地哭了。

    不远处顾江平带着一群商界大佬以及文化圈的大佬走了过来，看见顾如烟哭得伤心，顾江平脸色一沉，快步走过去问道：“如烟？这是怎么了？今天是你的大好日子，你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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