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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像是一种毒，又不太像。

    许南星捏住医书的指节泛白，眼睛潮红。

    这个问题太想问很久了，但总怕这是沈司爵的伤痛回忆，一直也没敢问出口，乍然听见周叔提起，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唉……”

    周叔给男人整齐熨帖的扣上衣服，方才起身回忆道：“事情过去有五年多了，那次少爷出差回来，在路上遇见了车祸，失踪了一段时间，老爷子派人去找，找到的时候他就这样了。”

    “这个病很怪，看了多少医生都束手无策。到了发病的时候少爷就吃一颗止痛药，把自己关在房间硬生生扛过去，谁也不肯见。”

    “等我们进去收拾房间时就发现地上，床上一片凌乱，大多时候还能看见少爷流了血。”

    说着，周叔满眼疼惜，看着床上脸色苍白正在昏睡的沈司爵，伸手帮他掖了掖被子。

    透过周叔的话，许南星仿佛看见曾经的沈司爵，发痛时将自己锁在房间里的模样。

    许南星不敢想象，这么多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她的顶线定格在沈司爵的脸上，轻声问道：“那，他出车祸后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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