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要说展厅内的氛围是肃穆静谧,那么拍卖会现场除了肃穆外,还透着一种难言的紧张。 观展者陆陆续续都来到了拍卖会现场,沈初璃找个位置坐定,纤指不由得微微曲起。 那副山水画是压轴拍卖的,现下,她身旁两个老板就正在议论那幅画的最终价格。 “你说艺术品吧,就是这样,实用性不强,可还是忍不住想买回去观赏,”其中一个老板挺着啤酒肚,扬了扬手里支票。 “你这话说的,不像是形容艺术品,倒像是形容女人,”另一个中年男人附和。 “不是吧,女人的‘实用性’还是很强的,也不见得有艺术品贵,”说话时满脸的肉都在抖,那个老板故意在“实用性”上咬重音,引得周围一片哄笑声。 全然不顾还有其她女人和孩子在场。 “妈咪,他们什么意思啊?”只觉得面前这几个人看起来就不太舒服,拿去和爹地相比简直就是拉低爹地的层次,诺诺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自家妈咪。 “小孩子不许听,”沈初璃恨不得直接将俩孩子耳朵捂起来。 跟在薄宴身边这么多年,这一类轻薄的话她从未听薄宴说过。可是每回陪薄宴去应酬,去参会,总少不得和这几个老板一样的。 沈初璃一搭有一搭没地想着,开始对薄宴心生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敬佩感来。 看得出,众人的关注点都在最后一幅,因而拍卖会行进到一半时,已经有人不耐烦地开始打哈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