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易桢有点尴尬。 更尴尬的是,她现在没法做任何事情缓解一下当前气氛的凝滞。她根本没法动。 她也不知道面前这个姬家弟弟叫什么名字。 易桢和这位名义上的小叔子几乎一点接触都没有。 上一次他们对话的时候,他还是她丈夫呢。那个时候她觉得姬家这位郎君真是被流言蜚语害的不轻,明明是好纯情一只小奶狗,却被外界传成偎红倚翠的风月常客。 但是谁能想到呢。一场婚礼的新娘和新郎竟然可以同时都不是本人。 替婚的新娘自己也没想到。这就是传说中的灯下黑吧。 说真的,这孩子看起来完全不是那种会帮着兄长胡作非为的人。估计当初是姬金吾先斩后奏,迎亲时人先跑了,把选择题抛给自己的亲弟弟,并且十分自信,自己这个弟弟的兄控属性会压过克己复礼属性。 传说中双胞胎之间那一点微妙的感应。 虽然我很混蛋,你也知道我很混蛋,但我明白你一定会支持我的。 “兄长还没到。”看易桢不说话,杜常清实在扛不住了,开始找话说。 他现在整个人像是一滴火炭上的糖,滋滋作响,完全平静不下来,不知道要去做什么,干脆就绷着身子什么都不做。 易桢听见这个人就来气,尽量控制自己的语气,但还是有些僵硬:“他过来干什么?” 杜常清不由自主又退了几步,看样子恨不得退到门外去,答道:“兄长拜托我来给嫂嫂解开定身咒。” 易桢:“……那你解开啊,为什么要站着等他?” 杜常清一身干净的白衣,刚才他明明持刀加入了打斗,但是现在衣服上一点血迹和脏污都没有。和刚才走的姬金吾完全不一样,姬城主一身都是干不了的血迹,染了她一身。 一对可以一眼分辨出来的双胞胎真的一点乐趣都没有。 杜常清:“兄长在场会好些。” 易桢明白他的意思了。他刚才进门的时候久久不关门,可能是打算就让门一直敞开着,毕竟他们的身份共处一室需要避避嫌。只是后来发现穿堂风实在太大了,榻上又躺了个受寒的病人,这才关上的。 他说完,沉默了一会儿,又问:“嫂嫂房内怎么没有婢女陪着?” 易桢:“你哥刚才让她们出去的,可能忘记叫回来了。” 杜常清的神色有些疑惑,约莫觉得自己兄长向来处事周全、面面俱到,不会出现这种低级错误。 “那我去唤她们来。”杜常清一低头,迫不及待打开门出去了。 易桢:“……” 易桢不太理解他严防死守的态度,好像靠近她一点,她随时会把他扒拉到床上去,然后两个人一起犯下不能告诉兄长的错误。 她都动不了啊,靠眼神勾引吗。 可能还是上次在床上扒拉他给这孩子留的阴影。 但那个时候……她不是以为是明媒正娶嘛,勾搭勾搭自己的纯情奶狗丈夫还是很好玩的。 谁能想到扒拉了几下发现是自己的小叔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