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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服务员小圆脸，肌肤雪白，脸色看上去更是苍白如纸，脸颊两边还挂着明显的泪痕。她边抹小眼泪，边爬起身，也不吭声，低头就要离开。

    “干什么呢？撞了人还不知道说声对不起？”唐明轻哼。

    “对不起先生，对不起……万，万经理？”女服务员回头说了一句，这才看清楚跟自己说话的是谁，脸色陡然大变，缩着身体倚在墙壁瑟瑟发抖。

    “怎么回事，为什么哭？”唐明上下扫视了美女两眼。

    这个美女就是凌晨替他照顾过蓝玉儿的杜小娥，看她满脸泪痕的模样，肯定不是撞击所致，而是一路哭过来的。

    杜小娥咬着嘴唇，摇头不说话，眼眶里还有泪花在晃动。

    “去我办公室。”唐明沉吟了两息，转身负手离开。

    金屋，唐明第一次坐在办公室的大班椅上。

    办公桌对面，杜小娥低着脑袋，无声地抹着小眼泪。

    “说吧，是不是下边的同事嚼舌头了？”唐明掏出《撒旦全书》翻看，过了半天，见美女没开口的意思，只得蹙眉问道。

    杜小娥摇摇头，还是不吭声。

    “是你男朋友？”

    “嗯！”这一回，杜小娥回应了一声。

    “不对呀，你把打赏的钱扔在了我的枕头上，清清白白的，他什么意思？”

    “他…他…他问我为什么要来金屋，为什么还换了裙子，为什么在屋里呆了那么久？我又不能说出蓝助理的事情……所以他打了我的脸……”杜小娥哆哆嗦嗦道。

    “他叫什么？”

    “万经理，我没事的，我这就辞工离开，您千万别去打击他……”杜小娥吓得花容失色，骇然地瞪着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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