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许久没闯入的神秘之谷,没有任何前兆渲染,被唐突撞开。 沉没的瞬间,所有感官都因为骤然的刺激而紧缩,被填满,被侵犯,被毫不怜惜的开凿。 陆恩熙张嘴,却发不出声音,额头的汗水渗出,小脸儿惨白的没有血色,鼻翼因承受不住那份儿尖锐而扩张。 她手指抓紧男人,湿滑的打颤。 接下里的机械运作,皆是惩处体罚。 她在疼痛里沉浮消亡,听不到自己的呼吸,只有一下一下连贯又疯狂的轰炸。 从清晨到日光倾城,她早已精疲力尽,如漂浮在海面上,四肢都是软的,找不到可以借力的浮木。 黏哒哒的汗水濡湿头发,眼睛四周分不清是泪还是汗,喊的嗓子干涩,最后成了干咳。 她有气无力,发狠的冷笑,“司薄年,你也就这……点本事。” 司薄年瞧着快要被揉碎的女人,粗嘎的嗓音冷蔑道,“不够?” 陆恩熙微昂头,想给他一个不屑的嘲讽,可男人的进击再次袭来,又把她吞没了。 昏迷时,她依稀听到司薄年说,“不识好歹。” 苏醒时,日影偏西。 她瘫在那里,后背快要黏在床垫上,身上歪歪斜斜覆盖着一层被子。 艰难的睁开眼睛,过一会儿才聚焦。 想起来,却连支撑自己坐立的力气都没有,狼狈地爬着找到床沿,靠着床头待了几分钟,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咕嘟灌几口。 嘶哑的嗓子终于好受一点。 卧室里弥漫着荷尔蒙的靡靡气息,每次呼吸都在跟她诉说大半天发生的事。 陆恩熙缓缓卷起膝盖,抱住,下巴搁在上面,心里空荡荡的。 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被司薄年给强了? 是,从法律层面说,没经过当事人的允许,前夫对前妻施展姓行为,可定性为违法。 她可以起诉司薄年! 衣服被撕破没穿,她翻出被单裹在身上,去洗手间。 她得保留证据,告到司薄年身败名裂。 “醒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