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景昌帝很满意:“带朕去瞧瞧。” 唐清江面露难色:“臣没有提前告诉弟妹。” “本就不必提前告诉她,就当朕无意间走进后院就好。” 唐清江只得带路:“那女子与寻常妇人不同,很是难缠,臣怕她失礼冒犯了陛下。” 景昌帝笑道:“无碍,朕不怪她失礼。” 心中还挺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妇人把他儿子迷得神魂颠倒,总不能是个乡野村妇吧。 他们才走进内宅的门,一盆水迎面泼来。 唐清江连忙挡住景昌帝,自己被泼了一身水。 “表哥这是做什么?你说过不再进入内宅的,这倒好,不光自己进来,还带了外人进来。” 明明是质问的语气,却说得楚楚动人。 景昌帝抬头,便见一年轻妇人粉帕掩面,更咽地走过廊庑。 妇人的语气幽怨,但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绵软,并不让人厌烦:“寄人篱下的日子,果真是极难的。嫁给同一个人,人家是侯夫人,我只是秀才娘子,自然会被人轻贱了。” “算了,索性与他和离了,再嫁个真正的秀才,日子倒也清净。” 唐清江无奈施礼:“弟妹误会了,为兄并无意冒犯,只是想看看两个孩子。” 妇人走进一间房子,关上门:“唐大人今日不忙吗?” 景昌帝好整以暇地看戏,唐清江硬着头皮说:“政务总处理不完,心中烦闷,想跟孩子们玩玩。” 妇人冷哼:“好没道理,你心中烦闷想逗孩子玩,怎么不如广安侯府找侯府的小公子?当我的孩子是猫猫狗狗,想逗就逗吗?” 唐清江隐怒:“本官府中就有孩子,何必舍近求远去广安侯府!你莫要胡搅蛮缠,快让婆子把孩子带出来。” “呜呜——”回应他的,是妇人的哭声。 唐清江眉头皱成疙瘩,在爆发的边缘徘徊。 景昌帝转身走出内宅,唐清江也跟出去。 景昌帝哈哈大笑:“难得,难得,朕当没什么事能难住你唐尚书呢,原来——哈哈!” 什么恶趣味!唐清江说:“女人最是麻烦,这个女人尤其如此。动不动就哭,已经把臣哭得只能在前院活动了,还哭。” 景昌帝摇头:“所以说,你该续弦了,再不济也纳几房妾室。经历的女人多了,你就知道了,女人哭都是装的,女人拿眼泪当武器呢。” 唐清江不愿意陪老板聊女人,只是陪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