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鹿鸣沧越说口气越尖锐,也越发的无力气愤,情绪逐渐失控。 鹿炳承才不管鹿鸣沧是什么心情,“你在说什么?你的意思是你故意和我斗气?鹿鸣沧,你知道自己姓什么吗?你姓鹿!你竟然盼着自己的父亲不好,你这是什么大逆不道的想法?还有--” 鹿炳承口气很重,“我对你母亲怎么了?我对她哪里不好了?在墨族,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你让男人对一个女人从一而终?就只有那些没本事的男人才会一辈子只娶一个女人,因为他们只养得起一个女人,你现在所拥有的的一切,都是老子我给你的,我要倒台了,你以为你还能在墨族有这么高的地位吗?你的脑子呢?你不会想事的吗?” 鹿炳承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任何过错,然后开始搬出父亲的身份道德绑架。 “我是你父亲,没有我哪来的你?我把你养育到这么大,你就要听我的,你这次是和小姐一起去雪峰山吗?你能俘获她的放心最好,如果不能,那你就不能让她成为世子的绊脚石,你不要忘记了,你还有把柄在夫人的手上!” 鹿炳承用的是完全命令的口吻,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鹿鸣沧做内应,置季温暖于死地。 鹿鸣沧看着鹿炳承,眼底的黑云,卷走了他所有想克制的情绪。 他手握成拳,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一字一句,态度无比坚决的说道:“我不会做任何伤害对不起小姐的事!利用老族长的事牵制威胁我的到底是夫人还是你?您对母亲,只是不能从一而终吗?如果您只是纳妾,母亲她根本不会死!” 鹿炳承听着鹿鸣沧的话,再见他冷沉着脸,满身凛冽的寒意,脸上的气怒,夹杂了一丝心虚,“你什么意思?” “您和夫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鹿鸣沧站着,脊背挺的笔直,冰冷的黑眸,那被他拼尽全力压制着的憎恶,在这一刻涌了上来。 鹿炳承听闻此言,神色有些慌。 但是很快的,他又恢复了凛然。 鹿鸣沧是他儿子,就算知道什么,又怎么可能说出去? 鹿炳承心里有了底气,但还是威胁警告道:“鹿--鸣沧,你是被小姐灌了什么迷魂汤?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这点分寸你都没有了吗?” 鹿炳承刻意咬重鹿字,试图用这种方式提醒鹿鸣沧。 鹿鸣沧看着鹿炳承这一系列的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的心更加坠落了谷底。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