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除了王胖子,济世堂门口还聚集了不少围观群众。 有些人中途离开,终究耐不住好奇,简单休息了一下就又回来了。 此时大门一开,大家都盯着孙邈的脸,想从中看出些端倪。 王胖子一双拳头攥紧了松开,松开又攥紧。 那副紧张的样子,不知道的没准还以为里面抢救的是他爹…… “伤者现在暂时稳定了,不知……” 轰! 孙邈才说完前半句,院外的人群便炸了锅。 “老兄,我没听错吧,孙大夫说那人稳定了?” “……我也是这么听的。那个,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是说可能,死人才是最稳定的?” “别胡说八道,孙神医这么说,那肯定是治好了啊。” “治好?肠子都断了流出来了,拿什么好?” …… 围观群众七嘴八舌的吵吵起来,不过大部分对孙邈的话表示怀疑。 对于大安朝的人来说,能把这样的人医好,和说头掉了还能接回去也没什么分别了。 王胖子此时也是大脑一片空白,心里只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循环:他真的把人治好了? “大家静一静!我说……” “别吵啦!” 忍无可忍的孙邈一声大吼,门口的四个士兵齐齐抽刀前指,冷肃的杀气弥漫,现场顿时静了下来,针落可闻。 小白狗雪子也配合的龇牙咧嘴,可惜没什么威慑力。 他挥挥手,士兵们收刀还鞘。 “这个伤患的家人在哪里?” 没人应声。 过了会儿才有个破衣烂衫的半大小子走出来:“那个……他平日里与我等厮混,晚上便借宿在城外破庙,并无家人。” 孙邈听了一愣,该(街)溜子? “那你们知道他是怎么伤的吗?” 那人摇摇头:“早上没看见他,我去了趟城外破庙,就看见他成了这个样子。” 一般人看见这种惨状的人早就跑了,没想到这些该溜子们还挺讲义气,抬他过来瞧大夫。 只是本来还想问问家里人他是怎么受的伤,这下只能等他醒过来再说了。 “行了,这个伤患要先留在济世堂继续治疗,大家散了吧。”孙邈挥挥手,便要回去。 那些围观者都踮着脚往里瞧,想看看孙邈是不是在吹牛。 可惜屏风遮挡之下,什么也看不见。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