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下一刻,沾满盐水的细长藤条鞭子就落在被吊在空中的花公子身上。藤条鞭子又细又长,硬度十足,这一鞭子抽在人身上,免不了要皮开肉绽,下手再狠一点,力道再大一点,白骨都要显露在外面。 硬生生地挨了一鞭子,花公子嘴里闷哼一声,全身都在痉挛,额头上冷汗直冒。 若平时挨这一鞭子也没什么,顶多就是挠痒痒。 可如今他被皇城司的人硬灌下化气散,体内的真气十不存一。 这一鞭子下来,带落一串血水,疼的他眉头紧皱,嘴唇都差点咬破。 “说说吧,为何要杀云阳侯?” 耳边传来磁性十足的嗓音,花公子抬头,视线落在章官生身上,落在这位皇城司的玉面书生身上。 二人走的是同一个风格,皆白衣飘飘,风流倜傥....章官生因年长的缘故,身上少了几分轻浮和桀骜不驯,花公子好似在章官生身上看见了十年后的自己。 “想杀,便杀喽...”花公子忍受剧痛,语调轻佻。 话音刚落,藤条鞭子再在花公子身上留下一道血痕,沾满盐水的藤条让疼痛无疑加了一个度,花公子险些没挨住,疼晕过去。他知道这是抽鞭子人的拿手好戏,能让自己疼到极限,咬牙切齿,又不让自己彻底疼晕过去。 这便是诏狱的手段。 藤条鞭子还只是开胃菜,好戏和硬菜还在后头,如果自己坚持嘴硬的话。 又见汉子扬起手中鞭子,花公子急忙开口:“云阳侯?那是谁?我只记得我杀了一个正在写字的富员外!” 章官生还欲开口,但被贾盛伸手拦住。这件事虽然一直是邱萤和朱烈牵头在办,但这二位坐镇皇城司的人物平时也没少操心,对案子的细枝末节掌握的事无巨细。 贾盛站起来,双手负在背后,语气淡淡道:“大家都是聪明人,何必如此?就不要浪费彼此宝贵的时间......你为何杀云阳侯,杀了云阳侯后,为何又去杀一个早就卸甲归家的方平?” “理由人尽皆知....是因为二十年前的一场旧事吧。” 二十年前,大周皇帝昏庸无能,滥用佞臣奸臣,致使民不聊生。 各地藩王打着“清君侧,靖国难”的旗号,千里起兵。 仗打了三年多,到达京城的几路藩王实力大致相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