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至于如此么?-《残疾暴君的庶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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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确无误地寻到碧落小院,一脚踏墙,直接跃过了院,平稳地落在地上。

    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床头,看着床上背道而睡的两人,不噤冷笑出声:“相爷,好眠呀!”

    “谁?”

    随着司徒仲豪声起,内侧的郑月柔也被吵醒,只是还未发出声音,就被祁蔚虚空弹出的凌气震了过去。

    吓得司徒仲豪抱着被子,直往里挪,就连话都说得不大利索:“你,你,你是何人?出——出去,再不出去就休怪本相唤人了。”

    “哦?”祁蔚习惯性挑眉,指着外面,擒过郑月柔:“那些人能劫持住我?”

    “那你想做什么?”司徒仲豪双手紧攥被褥,撇了眼昏睡的郑月柔,咽了下口水:“老夫可是当场的丞相。”

    “知道。”祁蔚搬了个凳子,悠然自得地翘起二郎腿:“相爷这位置,坐着还稳当吗?”

    此话一出,惊得司徒仲豪一怔,尽是警惕:“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特殊时期,相爷得瞅准时机才是。”祁蔚吹了下方才理过的甲:“以相爷之能,还看不出祁孝之的心理吗?”

    “哪又怎样?”

    “太子回来了。”

    司徒仲豪跟见鬼似的,又盯着祁蔚所在的方向看了会,见对方丝毫不像说笑,不禁笑出了声,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可惜:“枉你一身武艺,却不知做皇帝的基本要素。”

    “太子呀。”说话间还砸吧着嘴:“天妒英才,纵有一身才能,可惜呀——是个残废。”

    被人指着脊梁骨戳的祁蔚面上不显,若不是那微微嵌入木凳的左手指甲,倒还真像个不相干的事外人。

    “他是怎么残废的,你不知道么?”

    司徒仲豪微微抬头,向祁蔚所在的方向撇了眼,在肯定祁蔚没动手的意思后,这才再次开口道:“确实可惜了。”

    “要怪,就怪他那个不成器的父皇。”

    “喔?”

    见祁蔚事不关己,终是放下戒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若非先皇识人不明,枉顾老夫才能,老夫至于如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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