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五包草药-《残疾暴君的庶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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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司徒姬手中攥得帷帽太过碍事,可她试了几次都没能将帷帽从司徒姬手中扯下来。

    没想到小丫头人都昏迷了,手劲还这么大。

    无奈,撇头,想将祁蔚叫过来帮个忙,才发现祁蔚是背着床在的。

    “祁蔚。”神奇的是,司徒姬几乎在她开口喊祁蔚的同时松开了手,就连嘴角都扬了些许。

    这丫头,要不是亲自架着她进来,还以为是在开玩笑呢!

    张盈花拿起帷帽,才发现帷帽中裹了件破碎的花袄。

    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还未掀开,就有股草药惯有的清香自帷帽处袭来,传入鼻翼,煞是好闻。

    张盈花将帷帽连同草药放在了桌上,这才俯身去给司徒姬更换衣物。

    只是当湿衣全部扒光后又开始犯起了难。想她如今年纪都这么大了,早就不用卫生带。

    于是往司徒姬身下垫了两件叠起来的衣服。套上亵衣,这才拉过被子盖好。

    等再抬头时,发现祁蔚还是拄着拐杖看着窗外。

    而就在张盈花斟酌着——如何开口时,祁蔚似有所察觉般地转过了身:“严重吗?怎么样?会危及性命吗?”

    这关切的小模样,叫张盈花如何开得了口?

    “没什么大碍。”张盈花望着尚处于昏迷中的司徒姬有些犯愁。只是这丫头的状态属实不大好,叹了口气:“有针线吗?”

    这话问的祁蔚一时没转过弯:“嗯?”再者,他也确实想不明白张盈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要针线?

    不过他在斟酌片刻后又往司徒姬惯爱放东西的木箱扫了眼,拄着拐杖挪到墙边,将其送到张盈花手中:“喏。”

    “哦。”张盈花接过针线,露着些许红霞,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同小青年提起这个话题,很不好意思道:“那个,忘了问了——有碎布吗?”

    想着院内的锅已被老伴烧水所用,草木灰都已发烫。索性回自个儿院子做个卫生带。

    只是临行前还不忘叮嘱祁蔚:“我刚刚换衣服的时候感觉有些烫,你注意着些,我先回去下,等会就来。”

    张盈花犹豫片刻,到底是带着司徒姬的针线回了家。

    而司徒姬自张盈花离开后,脸色越发泛红,最后竟还说起了糊话。

    “药,求求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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