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转变-《残疾暴君的庶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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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别。”祁蔚伸手,摇头,到底是多了句嘴:“我没事。”

    “哦,那我给你洗吧?”司徒姬伸手试了下水温,伸手就要来脱祁蔚的鞋。

    “不用。”祁蔚弯腰从床下掏出夜行衣:“烧了它。”

    说完往司徒姬怀中一塞,自顾自地脱着鞋。

    而司徒姬抱着夜行衣怔了会后,到底是听话地往门口走去,全程下来竟是连句话都没问。

    等司徒姬出了左侧厢房后,祁蔚那放在双腿两侧的拳头总算舒展些许,俯下身段,动作轻柔地往伤口处覆着药水。

    而司徒姬这厢抱着夜行衣跟做贼似的,视线不停地扫着。

    直到将夜行衣塞进灶洞燃尽才松了口气。

    毕竟破院连个门都没有,要是哪个不长眼的好奇心重,是吧?

    司徒姬架好锅盖,直接用勺子将野鸡蛋挽到带井水的瓷碗中。

    这才打了两碗米粥,用木板托起单碗米粥,又顺手摸了个蛋,这才往左侧厢房走去。

    原还以为祁蔚会乖乖地坐在桌边等着自己,毕竟咱早上也是有过交流的人,是吧?

    没想祁蔚人是在桌子和床中间,呈半跌之势,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抓着床沿。

    “祁蔚?”

    要么说司徒姬会过日子呢?

    这种情况下还不忘将木板安置好,这才奔过去抱着祁蔚的后腰:“腿上使不出力吗?”

    “可不是么?”祁蔚苦着笑:“跟着我这么个残废很辛苦吧?”

    这是什么话?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

    司徒姬歪着脑门,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助祁蔚坐到桌旁。

    难能祁蔚在条件这么苦的情况下,还能保持这么好的身材。

    不想祁蔚还真呛上了:“我的情况你也看见了,要是想走,你就走吧。”

    听到这话的司徒姬不禁吐血,伸手将粥碗端到祁蔚跟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既是圣上赐的婚,我又如何能逃?”

    司徒姬随手将剥好的鸡蛋丢入碗中,又将掌心的蛋壳置于木板,这才在祁蔚的对面坐了下来。

    双手抚着桌沿,巴巴地望着祁蔚:“再说我司徒姬这么侠肝义胆之人,岂能有弃下身子不适的夫君,独自逃跑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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