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狭路-《婚婚欲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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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译岑独自面对美酒美食,浅酌片刻就觉得不对味了,心想出去抽根烟犯得着用这么长时间吗。

    闲不住,刚好他也觉得包厢里挺闷的,想出去透透气。

    这边刚把门一打开,探出个脑袋,就见长廊尽头抱着嗦嘴的一对男女。

    一眼看去没当回事,再看一眼。

    觉得那男人有点眼熟。

    再往下瞧那湿了半截裤腿的西装裤。

    登时眉毛一挑。

    得,这是真熟。

    前一阵儿说出去抽根烟那人,现在跟个女人搅在一起了,箍着那女人的腰,亲得是难分难舍。

    隔着一段距离都还能听见女人发出模糊又娇软的嘤咛声。

    宋译岑好歹一已婚人士,这场面也见惯不惊了。

    只是没想到晏随碰了女人原来是这样的。

    用力到西装外套被紧紧的绷在背脊上,手臂处依稀能窥见那结实的肌肉弧度。

    还挺稀奇。

    大概有点那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意思。

    女人的脸看得不怎么清楚,但大概也能猜到是谁。

    于是他默不作声的瞧了两秒,勾唇笑笑又回包厢里去了。

    过了几瞬,他掏出手机,给远在某个偏远大山里的人发了条信息过去:你什么时候回来?

    -

    温窈头晕眼花的,极度缺氧,人渐渐的站不稳往下滑。

    大脑像是沸腾的烫水,咕噜噜的冒着热气,整张脸完全红透了,浑身无力。

    感觉到她的反应,晏随松了她反剪在背后的手,改为揽住她的腰,垂眸看她,红扑扑的脸,没了往日那股傲劲儿,像是被狂风骤雨侵袭过的娇花,水润又可怜见的。

    他把人往怀里揽了些,防止她下坠,温热的唇抵在她的耳畔,滚烫的气息似有若无的拂过:“怎么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温窈只觉得耳朵酥酥麻麻的,根本就没听清晏随在说什么,人也泛着一股迷糊劲儿。

    晏随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得到她什么回应。

    若是她真的在离了他的这段时间,在接吻这方面有长进了。

    他估计才是气闷。

    晏随用唇蹭了蹭她的耳根,温窈痒得直躲,于是他又低头吻她的唇。

    舌尖抵在她的唇角轻轻舐过,又轻车熟路的往里钻。

    不知道碰到哪儿,温窈突然“呜咽”一声,反应很大的将手抵在他胸口要推开他。

    感受到她的抗拒,晏随停下动作,和她拉开一些距离,“怎么了?”

    温窈眼里含着水光,似幽似怨的瞪了他一眼,捂着自己的半边脸抽气。

    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委屈得大声指责他:“你弄疼我了!”

    晏随在原地站着看了她几秒,见她还捂着脸,便伸手去捉她的手,试图拿下来看看怎么回事。

    他记得他刚才就是随意亲了亲,也没用多大力气。

    没想到刚搭过去,就被温窈倔犟的甩开。

    盯着他眼泪啪嗒啪嗒的就包不住的开始往下掉,大颗大颗的。

    似砸进晏随心里,让他有点胸窒。

    男人拧眉,“哪儿疼,给我看看。”

    因为这点疼,也让温窈又从那迷乱的醉意中清醒了几分。

    但也分不出多余的心思去想为什么晏随也在这里。

    她只知道昨天被温学闵打的地方很疼,嘴角、被牙齿磕破皮的口腔,刺刺的疼得尖锐。

    疼得她想哭,却找不到可以寻求安慰,诉说委屈的地方。

    酒精让她的情绪发酵又放大了无数倍,她看着眼前迷迷糊糊的人影,眼睫颤了颤。

    晏随印象中的温窈,是个不怎么喜欢哭的人,她很乐观倔犟,坚韧又上进,擅长忍耐,也喜欢在他面前耍点小聪明,得意的像个有了糖果的小孩儿。

    唯一一次见她哭得厉害,是他们在m国的最后一次谈话,那晚的温窈委屈又疯狂,眼泪像是不要钱的掉。

    如今见她这样,哭得仿佛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小朋友,晏随不由得握紧了手,上前强硬的拽下她的手。

    “到底哪里疼,脸还是牙齿?”

    他记得温窈曾经拔过智齿,那个时候她疼得厉害,死活也不上医院,说她怕拔牙,每每疼得受不了就钻他被窝,她睡不好,他也别让睡。

    最后他不胜其扰,用了强制手段带她去医院,她也一副宁死不屈的气势,拔牙也不要他在场,拔完以后脸肿还疼,她觉得丑也生他的气,好几天不想跟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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