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在远处的沙摊上。 帕蒂莉和“一号沉默者”仍然像两块石头一样。 面对面沉默地,端坐在沙滩上,一动不动。 切西蒙和“98号囚犯”来到了海滩,从高处看下去,整个沙摊上的情景一览无余。 他俩远远地看着帕蒂莉,切西蒙的脸上露出担忧地表情。 “你是很担心,帕蒂莉那孩子吗?”“98号囚犯”问。 “是。她现在用的这种方法无异于自残——赌的就是‘一号沉默者’,会不会愿意帕蒂莉陪着他一起死!”切西蒙忧心仲仲地说,“一个是70多岁的老人,一个是十四、五岁未成年的孩子,这谁也说不清,他俩到底是谁能够撑到最后。我劝说了帕蒂莉好几天,但是她却不听,就连一口水都不愿意喝。” “‘一号沉默者’在帕蒂莉看来,应该是意义非常的重大,所以才愿意用这么绝决的方式去赌。” “我很担心,她会赌输。那个哑巴老头,从他想跳海,被我们从绳子捆起来开始,就闭上了眼睛,一直到现在,都没有都看过任何人一眼。他想死的决心,非常地强烈;帕蒂莉这样做,最后可能是在白白地消耗了自己,却很难说服他。” “那你,恐怕就是低估了,出生在巴特拉监狱,并且能在那里长大的人。” “你的意思是?” “她现在对人性那通透的理解,恐怕已经在你我之上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