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太好了,我的初吻送出去了,还是送给喜欢的人!”她高兴地倒在床上,左右地翻了好几个滚。 在门外,听到她这句话的欢呼,薄暮笙的脸颊忽得一热,“初吻吗?”他小声嘀咕,手指在唇上轻轻地摩擦。 做出那样的举动,是他失态了。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回应不了的感情就不要去接受。可是阿雅却总是如毒般,毒进骨髓,让他无法抑制住感情。 她实在是太危险了。 本来还困的身体,因为薄暮笙的一个吻,阿雅激动到凌晨四点多才睡。 身体休息,魂魄就出窍。 她魂魄飘到薄暮笙所在的房间,薄暮笙已进入酣睡中,睡梦中的他嘴角微扬,笑意很浅。 这是在做什么美梦吗? 阿雅嘻嘻偷笑,盘腿坐在半空花痴地看着薄暮笙。 天色很快就亮了,才七点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薄先生,薄先生,我是管家福妈。” 福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只睡了三个多小时,但听到福妈的声音他还是醒了过来。 “福妈,有什么事吗?” “夫人来让我告诉你一声,你的母亲回来了,让你来下客厅。” 听到薄暮笙一震,立刻从床上起来穿上拖鞋急忙跑向一楼。 阿雅听到薄暮笙的母亲,也跟着飘到一楼大厅。 一楼大厅坐着不少人,柳雪英,慕承龙,慕时雅,还有慕时舟。坐在轮椅上,穿着长袖裙子,手上打着吊水,脸上露出病态白的妇女,想必就是薄暮笙的母亲。 薄暮笙与他的母亲长得有五分相似,特别是眼睛,一模一样。 听说儿子长得像母亲,儿子都会长得特别帅这句话真的一点都没错。 薄暮笙见到自已的母亲肖花容,瞳孔颤抖,步履缓慢且沉重,这模样似是激动,但更多的却是悲伤。 阿雅是第一次见到薄暮笙露出这样的表情,眼眸里的悲伤,让她这个局外人完全猜不透,为何见到思念的母亲会悲伤起来? “妈。”他轻轻喊道。声音带着点微微惊恐,似乎怕叫大声点眼前的人都会消失不见。 这般珍惜自已母亲,或许真的不管母亲叫他做什么,他都会去做。 “阿笙,好久不见,过来让妈好好看看你。” 癌症的折磨让肖花容很是疲惫,说出来的话又轻又无力。 可薄暮笙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他走过去蹲在肖花容的面前。 肖花容瘦得都可以清晰看到骨骼的手,轻轻地捧着薄暮笙的脸颊,“半年不见,瘦了不少,没有好好吃饭吗?” 薄暮笙发挥他常有的技能——我只是静静看着什么也不想说。 肖花容在他的凝视下,眼眶突然泛起了泪花。 “阿笙,对不起。” “妈,别道歉。”薄暮笙握住她的手,声线温柔,“妈,你什么错都没有。” 肖花容闻声,更是止不住眼泪。 阿雅无奈地摇头,薄暮笙真的一点都不会哄人,这般温柔的声音安慰人简直就是让人赶紧哇哇大哭一场。昨晚,她就是着了那声音的道,才哭得那般厉害。 “容姨,别这样,你这样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心里也难受。”慕时雅也蹲在肖花容的面前安慰,很明显,慕时雅的安慰有用多,肖花容很快就止住眼泪。 “是啊,我是来参加你们的订婚宴,我应该祝福你们,而不是在这边哭。” 薄暮笙听到肖花容的话,身体一僵,脑海里浮现出阿雅的脸,暗暗握起了拳头。 “好了,花容你刚下飞机,还没适应这边的时间,先去休息吧。”柳雪英走过来,她朝薄暮笙微笑,“阿笙,你放心,在这里你想要见自已的母亲,没人会拦你。” 薄暮笙讶异地抬起头看着她,在她的微笑下缓缓点了点头,与她一起送肖花容去房间休息。 肖花容是病人,又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一躺下床就缓缓睡去。 众人见她睡着轻轻地退出房间,回到一楼大厅的时候,见到手里端着咖啡打着哈欠的慕玉修。 “我刚才听福妈说,你们把容姨接来参加时雅和暮笙的婚礼了。” “我早让福妈去喊你起床,你怎么现在才起?”柳雪英有些责怪地道。 慕玉修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困意满满,“妈,你以为我想吗?我四点多才睡。” “你那个破公司有那么多事吗?”慕承龙鄙夷问道。 他有三个儿子,但老大不愿意继承公司跑出去开了个明星公司,老二也不愿意继承公司跑出去学医当个医生,还好老三懂事愿意继承公司,不然他这把年纪还得在公司忙得天昏地暗。 “还不是暮笙的错,半夜三点多让我去警察局接他们回来。”慕玉修责怪地看向薄暮笙,又打了个呵欠。 “警察局?!”柳雪英紧张地看向薄暮笙,“阿笙,你出什么事了吗?” “笙哥,你的手?”慕时雅注意到薄暮笙右手上的创可贴。 昨晚睡觉前,薄暮笙嫌弃绷带绑着手不舒服就换上了创可贴。 “不是阿笙出事,是阿雅那个小丫头出事了。”慕玉修代替不说话的薄暮笙说明情况,“阿雅报道过黄焕文的丑闻,被黄功盯上。黄功第一次杀阿雅没杀成,所以又来了第二次,然后第二次就让暮笙遇到,来了个英雄救美。” “黄功?!”众人听到这个名字,脸色顿时一变。 这个名字在南波太过轰动了,想必没人不知道。 “阿雅这个孩子一定被吓坏了吧,被黄功那样心狠手辣的杀人犯追杀,一定会成为她心里一个忘不掉的噩梦。”柳雪英同情地说。 慕承龙忽得皱起眉头,“你说阿雅报道过黄焕文的丑闻?她是记者?” 慕承龙的表情很是不悦,慕玉修一怔,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闭上嘴。 “时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见慕玉修不说话,慕承龙问向慕时舟,“那个是你带回来的人,你连她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吗?” 慕承龙的话中有这无法掩饰的威严。 阿雅狐疑地看着他,怎么知道她是做记者的,慕承龙就露出那么生气的表情,难道他讨厌记者吗? “我不知道她做过记者,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在做暮笙的助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