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人和人的体质是不一样的。 有的人心虚,但能做到面不改色,要是不仔细看的话,基本看不出来。 但小涛不同。 他属于那种做了亏心事,便会一直流盗汗的体质。 “进屋说。” 余天见人进来,冷声吩咐一句。 丧彪等人拿钱办事替人消灾,二话没说,便把小涛架进了里面的小屋。 哐! 门重重关上。 小涛被围在中间,房间内十分封闭,这更让他紧张到汗如雨落。 余天落座沙发上,简单看了两眼,随即问道,“小涛,说吧,我媳妇儿和孩子现在到底在哪儿?” 小涛连连摇头。 一百个不承认。 “我不知道...” 他头摇得飞快,“我下午不也一直在找吗,你这么问我,我哪儿清楚,我又不是土地公公...” “小涛。” 丧彪在一旁眯眼说道,“咱们都是兄弟哥们,你要是真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儿,就赶紧说出来。别等到了最后,让人家查出来了,你再想解释,可就没机会了。” 小涛依然拒绝回答。 甚至余天等人说出松松的事儿时,他还在狡辩。 “我真不知道!” 他擦了把汗水,“再者说,我要去工地上班,也只是换个工作而已,这有什么值得奇怪的,你们不是妄想症吧!” “好。” 余天见问不出来,也不再多问,眼神变得冰冷起来。 他了解小涛这种人。 这叫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 他站起身,缓缓走近小涛。 丧彪以为他还要问。 哪知道。 余天根本不再给小涛任何回答的机会,猛然抬腿,对准他的下巴就是狠狠一大脚。 哐! 这一脚势大力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