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此外,也气他既带她来见心仪已久的雕版大师,为何不卸下这些脚铐手铐的玩意?她这副模样活像犯罪之人,教她如何敢面对那雕版大师。 这些都还不打紧,令她最为愤怒的是,他竟以为她只贪恋他那副皮囊。 而显然的,这些不知打哪冒出来的人当了代罪羔羊。 “哦?”又有人忍不住开口了。“你倒聪明,把一切所作所为皆归罪在主公身上。”他善用短剑,如今藏于袖中。在温侯府中染血,不知主公是否能绕过他,但是这么多人都是同来,吕布便是要怪罪也要看看情况,而且就算杀了黄月英,她也不过就是个女子,至于张颌,高顺等人可都是久力大功的名将,吕布绝不可能为了一个女子而自毁长城的。 “这倒是,女人不多是这副德性。瞧朱皓道她的嘴皮子利害得很,众位将军可要小心应付。”众人七嘴八舌起炮轰她。 黄月英显得有些不耐烦了,难道这些人不能好好地让她在这里好好哀悼一下她与吕布相处无多的时刻了吗? 她不耐的挥了挥手,发出链子撞击声,奇异的声音使众皇子停嘴下来。 “难道你们就不能安静一下吗?就为了那什么身份去杀一名无辜女子,你们不觉得有违天道?” “身份?”众人喘息:“你可要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你是那荆州刘表的亲侄女,是我们主公的大敌,若是让你入主冀州,这天下豪杰该如何看待我们主公,又是得如何看待我们,难道让我们去叫一个敌首的侄女为主母吗?简直荒唐!” 黄月英跳起来,差点因铐链而跌跤,是持短剑的将军好心地扶她一把。 黄玉叶摔开他的手,叫骂道““我可受不了了。吕布身边怎会老是有这种尽靠旁人撑江山,而自个儿在旁纳凉的人?或者他合该是主公的命,但没必要把所有的一切都顶在他的肩上吧!如果吕布不愿或者非他而不开盛世,那你们依旧跷著腿看眼前的基业易主吗?” “不,我们会尽全力阻止这一切发生。”张颌答道:“所以你才该死,唯有你死,主公方能摒弃所有杂念,一心一意的创造霸业。” “哦?那请教你们做了什么?倘若吕布真不为温侯,你们能做什么以持盛世?为社稷、为百姓谋福利?不好意思,仅凭我得来的消息而言,温侯辅助天下半年而大力革新,除此外,我倒没听见任何你们当中有人是利于大汉皇朝。”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发泄一肚子怨气的对象,她以往从没这样。。。失态的! 噢,那个杀千刀的吕布竟然以身相诱,他真当他的身体那么值钱?此时黄月英的可是不好惹的。。。 众人不约而同的都是互望了几眼,却是不知道如何反驳。此间来的都是军中的矫将,他们在战场上面的是绝对的可以,但是在政治上,民生上却是力不从心,故而真要是有什么爱民的政绩反倒是稀奇事情了,故而闻听黄月英的反问,他们都是一时说不出话来。 “当然,咱们也想为大汉尽一分心力啊。。。”声音格外的细微,因为她击中了痛处。 天啊,主公究竟从哪里找来这女人的?简直。。。让他们见到了孔夫子嘛—— “黄月英。”吕布在园门外微笑,他不知立于那儿多久时间了。 “主公。。。”张颌等人见是吕布,便就纷纷参拜。 “起来吧。”吕布却不打算理他们,直径的走到黄月英的身边。 黄月英白了他一眼,没好气说道:“可以带我去见雕版师傅了?” “来吧,”他笑道:“你所想知的一切,她都会告诉你。” 虽然不情愿,但黄月英为顾及他的颜面还是去了。 “我无意像泼妇一样骂人的。”在他身边,她喃喃抱怨道。 吕布以为是方才她对众位皇子的责难令她有些不安,含笑道:“我并不介意你将怒气发泄在他们身上。” 她抬了一眼看他:“我不是说这个。” “哦?” “我是想骂人,”她瞪著他,骂道:“却是想骂你!噢,你这个杀千刀的该死的自以为是的混球!” 昭阳宫外,众位皇子哑然失声。 “方才,你不拿了剑要来杀她吗?为何不动手?”有人推了推张颌。 “啧,你怎么不动啊,别以为我瞧见你藏了短剑在袖中,扶她那时明明有机会的,为何不动手?” “我。。。”该死的朱皓,话没说完整,原以为那黄月英女只像一般的教学师傅,哪里知道她更像孔夫子。。。可怕啊!不明白主公为何喜欢上这样的女子!那必定是种自我***。 只闻院内,众位将军喃喃抱怨著,一时之间倒也忘了她所带来的威胁,心头反而新生了另一股意识,不过此地不可久留,也是纷纷散去。 “好香。。。”随着吕布的带路,一进了某处住所便就闻香气。只是黄月英皱起眉头。该不是他的某位妃子立居于此吧?而且被他搀扶而行实在有些不方便。 “打个商量,让我解了铐,好吗?”她试图细声细气的求情。 他笑了笑,慢步拉著她走进寝室。 寝室中仅有一慈祥老妇,身著贵服,面容慈色,只是头发已经花白,皱纹也是多了些,这自然不会是吕布的妃子。 黄月英楞了愣,她预期的不外乎是雕版师傅,可能是太监也可能是某个妃子之类的,可是她不像,真的不像—— “奉先,你先出去吧,老身有话跟月英姑娘聊。” 吕布深深地望了王氏一眼,轻拍了黄月英的肩,依礼退了出去。 待吕布退下之后,王氏言道:“听奉先提及,你是襄阳有名的黄月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