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太后久居深宫,只了解京城顶尖的名门贵女,没听说过小小的游骑将军。 不过她向来偏疼顾贵妃母子,注意褚承安的神色有些异样,便追问了句:“你甚少参与宴会,是从何处认得此女?” 褚承佑坦然地答道:“孙儿曾在两年前秋猎时不幸落单受伤,当时是文小姐派婢女叫来太医救治,救了孙儿一命。” “两年前,”洪熙帝思索了下,立即想起是什么时候的事,“可是你猎到一头熊那次?” “正是那次,儿臣还得了父皇的彩头。”褚承佑应答如流,显然是有备而来。 “为兄竟然不知,当日六弟是受了这么重的伤。”褚承安心里膈应得很,纠结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 褚承安自然还记得文岳霖,文胜泫刚升任吏部尚书时,他知道洪熙帝要重用此人,就用了点手段偶遇初入京城的文三小姐。 一来二去,就开始书信传情,文岳霖很快就对他情根深种,毫无挑战性。 后来发生了种种事情,褚承安也仅仅是有些感慨,这个乏善可陈的温顺女子,会在因爱生恨后惹出那么多麻烦。 虽然有些恼怒文岳霖在赏花宴上的行为,但看在她家破人亡,正剩下一个兄长相依为命,褚承安难得没有落井下石。 如今褚承佑突然跳出来,说他们二人早在两年前秋猎时就有渊源,褚承安莫名有种头顶发绿的不适感。 褚承佑微微侧头,露出一道浅色的伤疤:“当时被熊掌划破了脖子,伤口不深,只是差点失血过多昏迷过去。” 京郊的围场占地很大,按照褚承佑的说法,若是没人发现,的确有生命危险。 太后多年不曾参与秋猎,也没注意过褚承佑何时受过重伤,只是凭借多年的经验,直觉这个文小姐并不简单。 她打量着众人的神色,缓缓道:“那文氏女倒是个懂事的,也没有邀功。” 洪熙帝也还记得,褚承安与原吏部尚书文胜泫的女儿纠缠不清,还搞出来珠胎暗结之事。 只是比起与大臣之女私相授受,褚承安胆敢与琅琊郡王之女搭上,才是他更不能容忍的地方。 洪熙帝日理万机,将事情交给罗绍后就不再过问。 只要丹阳郡主横死,褚承安与琅琊郡王再无瓜葛,就是最好的结果。 至于罗绍是让孙女亲自动手,还是借用文氏女之手,洪熙帝毫不在意。左右只是一命偿一命,让琅琊郡王无法借机生事罢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