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光头死死拉着林登科,后背已经湿透。 她太清楚这样的疼痛是因为什么。 外面那些医生的解决办法,对她来说根本没用。 她用药物控制月事,享受了半年一次的便利,就要承受这份汹涌的痛意。 “那边有热水袋,给我拿过来。” 林登科刚把她扶到沙发上,就又被指使着去拿热水袋。 “垫子,给我垫到身下。” 林登科:“......” 光头又疼又虚弱,他现在离开,是有些不地道。 林登科拿着垫子,把光头半抱起来,铺好垫子,不过是片刻,光有身下的垫子,就被发乌的经血染脏。 林登科目瞪口呆,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来月事,居然会这么汹涌。 这不知道的,绝对以为光头受了重伤。 光头疼到麻木,瞳仁涣散地看着头顶的灯。 这样的痛苦,也不过是她求仁得仁。 她想要站在老大身边,想要证明自己的实力。 男人能做的事情,她能做,女人能做的事情,她也能做。 她想要被老大看到。 事实上,傅寒笙的确看到了她的能力,把她当兄弟一样对待。 傅寒笙对她,和对叶良辰,以及其他兄弟是没有任何差别的。 这么多年,她每年两次承受这样的疼痛,都是一个人躲起来,不让任何人知道,她像个男人一样活着。 只有这样的疼痛到来的时候,才会清楚的明白,自己也是一个女人。 她习惯了不给人添麻烦,也习惯了一个人去承受。 林登科用手机百度怎么对待痛经。 “布洛芬可以适当用一下,你这边有没有?没有的话我让人去买。” 光头没有说话。 林登科:“小糖给你煮的生姜红糖水,是暖宫的,但你这样的情况,好像不太管用,我去安排人给你做电子理疗?” 林登科觉得医人者不自医这句话,是有一定道理的,就像现在,光头自己是医生,却一直没有治好自己痛经的事情。 光头深深叹了一口气,“没用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