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这个我在行-《人在秦时,风后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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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栈内,王齮带着一个身着黑色官服的中年人回来,中年人并不慌乱,一脸平静。

    “少将军,人已经带回来了,是他们所做。”王齮推门而入,对着背对着他的白弈抱拳行礼道。

    县令先是观望了一下房间内的环境,轻哼一声后看向白弈问道:

    “就是你这小儿派人抓本县令?”

    没有理会对方挑衅的话,白弈自顾自的问道:“人是你杀的?”

    县令抬起袖子拍了拍,不屑的看了一眼王齮,轻蔑的说道:

    “是又如何?凭你一个左庶长最多和本县令平起平坐,若是敢杀我?我告诉你们,我上面也是有人的,何郡守可是我岳父!”

    郡守……

    县令一提到这个王齮就来气,对方说的没错,郡守可不是他能比的。

    要不是对方有这层关系在这货绝不可能完整的来到这,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王齮气愤但也没办法。

    若是商鞅变法前,你又岂敢如此嚣张。

    王齮心中愤怒的想着,商鞅变法前左庶长的位子可不比九卿低,甚至可以和三公比比,现在却只是二十等爵中第十等。

    虽然可以掌管十万大军,但实际爵位并不高。

    “一个郡守就敢如此嚣张?看来你作恶不少啊。”

    白弈却很平静,郡守的确够令其他人退让几分,但他可不怕,朝堂中他现在要避让的就一个华阳夫人。

    其他人如丞相蔡泽,不会为了这种老奸巨猾的人,和白弈为敌。

    上卿加大将军的蒙骜同样也不会,严格来说他们是一队人。

    秦国宗室就更不用说了,为了一个县令得罪处于有功时期的白弈,脑子瓦特了才会这么做。

    县令依然我行我素,鼻孔朝天挑衅般的说道:

    “哼,怎么想治本县令的罪?你可有证据?告诉你,都是为王上做事的,说话要讲证据,没证据就乱抓人,本县令……”

    白弈转身将手中竹简扔到了地上,竹简分滚几圈来到县令脚下。

    “证据,我没有,但我有更有说服力的东西。”

    闻言,县令嘴角勾起,没有证据谁都不能拿他怎么样,听到白弈后面那句话表现的更加不屑,说服力有什么用?

    你以为你能调动只听王上命令的罗网?

    县令面色不善的捡起地上的竹简,他发誓要让这个让他丢了面子的年轻人付出代价。

    目光落在竹简之上,县令开始看了起来:

    “昭襄王四十二年……”

    “昭襄王四十五年……”

    看着一桩桩一件件自己做过的恶事被记录在上竹简上,县令顿感不妙。

    居然真的让他给查到了。

    但很快县令便稳定了下来,查到又如何,没有证据就是诬陷!这是违法的!

    县令没看完便合起了竹简,看着白弈问道:“怎么,想要凭借伪造的罪名来对付我?有证据吗?”

    来到矮桌前跪下,白弈轻声问道:“你迫害的这些人似乎没有做到斩草除根吧。”

    不好。

    县令终于有些慌了,他为了找乐趣没有将任何一家的人全弄死,一直体会着狠我又干不掉嗯的快感。

    他没想到居然在这件事上栽了跟头,但很快他便又平静下来,看着白弈沉声说道:

    “你没有证据,我岳父可是郡守,等他到了,你想走可就来不及了。”

    “现在停手本县令或许还可以放你一马。”

    很明显,县令也怕了,他也不是傻子,这么短时间内查到这些对方背后的势力绝不简单,再嚣张下去自己恐怕真的会很麻烦。

    白弈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县令,他还要等一个人。

    但县令却更慌了,被白弈看的有些发毛,咽了咽口水强行稳定的说道:

    “小子,装哑巴可不能蒙混过关。”

    笑着摇摇头,白弈说道:“我不会杀了你。”

    比起杀了对方,白弈有个更邪恶的想法,坏人做到底。

    这个他很在行。

    县令听到这句话以为是白弈怕了,双手背在身后,正准备讽刺讽刺。

    白弈却在这时看向王齮问道:

    “王将军,你说这种事情若是让王上知道,会降下什么处罚。”

    王齮抱拳回答道:

    “一人还好说,他可以蒙混过关,但这县令至少为害数家,数罪并罚,最少会废了双手双腿。”

    县令一听顿时又慌了手脚,告到王上那他的仕途也算完了,甚至还可能牵连到自己的岳父。

    到时候就是必死的局面了。

    直接跪了下来,县令影帝附体,脸上挂着两行泪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惨哭道:

    “大人,这些事真不是我做的,这样,大人,我那有一上好的手镯,价值千金,就当小的给先生送礼如何?”

    从王齮口中县令也猜出了白弈的身份,少将军,现在朝堂上蒙骜为大将,少将军只有他的孩子能有如此待遇。

    “蒙武将军,我那玉簪,手镯还有爵杯样样都有,将军想要尽管拿去。”

    笑着摇头,白弈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嘴。

    这县令有脑子,但不多,何况话这么直白,谁敢收他的礼。

    白弈没有多说,但王齮不乐意,他和蒙骜都是白起副将,即便蒙骜现在是上卿,但在他眼中依然比白起低一级。

    这么说白弈岂不是给自家少将军降了一级?

    他拔出剑架在县令脖子上,沉声说道:“蒙武那小子又岂能和我家少将军相提并论?”

    拍马屁拍错了人,县令现在很想扇自己两巴掌,居然猜错了?

    他抬起手掀了掀和脖子仅有几毫米的剑。

    “王将军,这位可是我秦国的官员,怎么可以在这弱不禁风的县令面前,拿剑出来玩呢?”

    白弈也出声叫停了王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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