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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小丑的脸上虽然画着状，但柳娜能看出他的犹豫。或许是因为柳娜长得漂亮，小丑对她没有多大的距离感，他凑近柳娜低声说：“我觉得孟耀飞一定没有杀人。”

    “为什么？”孟耀飞死后警方第一时间就接管了现场，满是漏洞的遗书小丑定然看不到的。

    小丑环顾四周，确定了近处没有人后说：“我和小孟一起租的房子，他什么胆子我会不清楚？就他那怂样，你让他杀个鸡估计他都下不去手。”

    柳娜眉头一皱，“这么重要的信息你为什么不告诉警方呢？”

    小丑咧咧嘴，“老板不让说啊！本来游乐场接连出意外就影响生意了，如果警方认定这是凶杀案我们又都说小孟不是凶手，那到时候可能不止马戏团，就连游乐场都有可能停业！今天你们又来查这个案子，我想着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线索要给小孟翻案了，所以才给你说这些的。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啊！”

    小丑似乎是看到马戏团的老板在向他这边走完，叮嘱了这句话后便离开了。

    柳娜本想把这些马上告诉叶辰，可看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叶辰。思来想去，她决定先去当初三起意外的现场看看。

    第一个死者是被一辆失去控制的观光车从上坡冲下来撞死的，当时判定的是观光车司机在离开观光车之后没有关门，一个孩子进去玩耍，不小心拉开了手刹才造成了这次意外。

    “那个孩子很小，但他却反复说他是在找自己的皮球。”叶辰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柳娜的身后，吓得柳娜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柳娜倒不奇怪叶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相反，他不出现在这里柳娜才会觉得奇怪。她也马上想起了当初警方收集的口供，回忆着说：“那也正常啊！孩子去找自己的玩具，然后在车内不小心碰到了手刹。我记得那个孩子是跟着车一起下来的，也受伤了吧？”

    “一般情况下，询问的警察听到对方这么说会本能地以为他们是因为坐过那辆车才会把皮球落在车上的。可我刚刚特意打电话问了，孩子的父母清楚记得他们当初没坐过那辆车。”叶辰话音一转，“你觉得，一个皮球会自己跑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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