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沈寒谦听见她的称呼,愣了好一会儿,反反复复复述了好几次,终于确定,她说的“沈憨憨”是自己。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给他取的外号。 而那三个字从自己唇齿间吞吐出来的时候,有一种奇妙的甜蜜感蔓延开,耳边传来一个清冷的女声,一直这样喊着他,或撒娇,或耍赖,或讨好…… 无一例外,让他心头发软。 随着那道女声的响起,脑海里同时出现的还有一张模糊的女人的脸。 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想牢牢抓紧怀里的这个人。 心里这样想,却没有这样做,因为贺以念一直在念叨着热,手脚并用把他往外推,裹住她的锦被早就全部散开,露出女子玉白的肌肤。 男子清俊的眉目间划过无奈,却依言退开一些,同时也是给自己一些喘息的机会。 等到后半夜,怀里又蹭过来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趴在他胸膛上,不多时他就感觉胸前有点儿湿湿的。 贺以念是被沈寒谦捏着脸颊捏醒的,铁青着脸指着自己胸膛那滩口水音。 这几乎是每天都要重复的剧情,明明每天早上他都会气急败坏的说晚上再也不来了,可是到了晚上又自己颠颠儿的来了。 于是贺以念只是扁了扁嘴,打开他的手掌,转了个身,嘴里熟练道,“臣妾惶恐,圣上乃真命天子,社稷之福……” “别背那些没用的屁话!”沈寒谦看着那个依然睡得舒畅的人咬牙切齿,“起来替朕更衣。” 哦,正好后面背的不太熟。 贺以念从善如流的住了嘴,没有灵魂的爬起来替他更衣。 睡眼惺忪的只把眼睛眯成一条缝,于是也就没有看到她替对方绑玉带时,那个男子温柔缱绻的目光。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