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摔下马车的时候从悬崖滚落,所以身上全都是伤,要不是薛筝一身轻功独步天下,怕是姜卿卿早就变成一滩肉泥了。 薛筝回来就看见两个人相谈甚欢的模样,但是再一听那对话的内容,便有些无奈起来,冷漠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波澜,声音刻板又冷漠,“该敷药了。” 话是对贺以念说的,似乎是从她说出自己心悦皇帝之后这个男人对她的态度就很恶劣,浑身防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插足了他们俩。好在沈寒谦是个话多的,虽然他的话连标点符号都不可信,但是至少也能解解闷。 沈寒谦贵为皇帝自然不可能给贺以念上药,就是他自己乐意,薛筝也不可能让他动手。姜卿卿又伤的动弹不得,于是这苦差事便落在了薛筝的头上。 姜卿卿这两条腿,无一处不是血痕,白的雪白,红的鲜红,两种颜色交织在一起,对视觉的冲击力极强,哪怕薛筝这种在死人堆里翻滚过的人,乍一看,还是有些骇人,这么白嫩的皮肤,就是被撞红了都让人觉得不忍,更何况是这样狰狞的伤口? 他自小就跟着父亲进了军营,也参与过几次血战,后来战事稳定了就到沈寒谦的身边,连女人都没接触过几个,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囫囵擦好了药之后赶紧逃开,连看都不敢再多看一眼。 贺以念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表面上高冷的跟个大冰块似的,居然这么纯情? 贺以念原本以为这两个人救了自己之后没多久就会失去兴趣把她送回去,但是他们在这山洞里一待就是半个月。这半个月里贺以念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了,熟悉了之后还会和他们一起去水里摸摸鱼,山上看看星星,她也知道了跟在沈寒谦身边的那个男人叫薛筝。 每天晚上吃完烤肉之后贺以念都会跟着二人去林子里散散步,整个林子只有他们三个人,说无聊也是真的无聊,但是沈寒谦很显然不觉得,似乎还很喜欢这样的生活。 在这期间,沈寒谦对她的好感度也不知不觉的就涨到了六点。 有时候薛筝会抓到一些信鸽,看了消息之后就满腹心事的样子,但是沈寒谦不肯走他也没办法。 贺以念躺在树荫下惬意的打盹,看着不远处薛筝纠结的模样,心情甚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