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落红-《爬上邻屋女孩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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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真是一个纯爷们。”猪哥说到纯字的时候还特意地加重了音量。

    “那当然。”我跟着笑了起来。他故意把纯字加重音量,是想要损我吗?可我行得正坐得直,有啥好损的?

    “那你知不知道女人做了第一次之后会发生什么?”猪哥对我眨眨眼,坏笑着说道。

    “发生什么?少女变大嫂呗。”哥,你也太小看弟我了,再怎么说我也不是初哥啊,我以前可是谈过恋爱的,也和对方同居过的,这点事都不知道,那还怎么混啊?

    “扑哧。”猪哥再喝入的一口水又喷了出来,并且这次他还被呛到,整个人都咳了起来。我不由得迷惑不解地过去帮他拍拍背。有这么好笑吗?少女变大嫂这不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吗?有啥好笑的?

    “哥,你到底想啥啊?”还是不明白他笑啥,不由得问他。

    “兄弟,你太有才了,我决定以后就叫你王有才了。你竟然不知道红丸是什么,那有句诗你总听过的吧?”猪哥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总算止住了笑,吃力地问我。

    “啥诗?”在这时候猪哥竟然还谈到诗了,这家伙真是没事找事会折腾啊,可折腾归折腾,不要在我面前装成会吟诗的文化人好吗?虽然我知道他是大学毕业的,可他的那成绩,哪是写诗的料啊?说他会写诗,简直是污辱了诗啊。别误会,我这里没有半点对猪哥不敬的意思,我只是在表明一个观点,猪哥不是那种会写诗的文化人,虽然他是一个大学毕业生。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着春泥更护花。你总听过的吧?”猪哥一副被我打败的表情,说出了一句诗来,不错这句诗我是听过的,并且我还知道,这是小学的时候学过的一句诗,应该有四句,不过还有一句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好像是。。。。。。

    “这首诗我们小时候学过,好像还有一句: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是不?”想了一会,我终于想起来了,就把诗读了出来问猪哥是不是?

    “有才,这个王有才你是当之无愧啊。”我的话一说完,猪哥笑得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使劲地扶在我的肩膀上。好像不扶着我,他就会笑得倒地打滚一样。真是的,有这么好笑吗?那就说出来吧,让我也开心一下。都说是兄弟了,不会连这样的事都瞒着我吧?

    “又怎么了?”他笑成这个样子,难道我接的诗不对吗?看样子是我记错了,可记错了又怎么样?我又不是专门玩诗的,记错了很正常的啊。猪哥真是的,今天的他有点太不正常了,很值得推敲哦。

    “没什么。只是我从来没把这二句诗放一起这么想过,今天经过你这么一点拨,我才发现,原来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古人真是色艺双馨,多才多艺啊。不过兄弟你更有才,我服了,哥我是真的服了。”猪哥扶在我肩膀上的手都变成了吊在我的脖子上,真是让我感觉到难受,可我却没有逃开,我怕我逃开后会让他摔倒。

    “哥,别再打哑谜了,你就说说原因吧。”我真不知道猪哥为什么笑成这样,二句诗而已,有这么好笑的吗?那要是搬一本唐诗宋词三百首在他的面前,他岂不是要大笑三天三夜,最后三得不治身亡了?

    “你刚才的那句诗里所做的一件事,直接导致了我刚才诗里一样东西的产生,这东西也正是我所告诉你的红丸的别名。”猪哥边说边想还不停地想不让自己想,最后把自己的脸都憋红了。二句诗能让他笑成这样,他的笑点也太低了,我不由得服了他。

    “所做的一件事?是停车吗?不对。那一定是霜叶吧?它落在地上,烂在泥里变成了肥料,让花更加地茁壮成长。”想想也就是这二样东西了,可这二样东西值得猪哥这么笑吗?真是的,猪哥也太傻了吧?

    “兄弟,你不要猜了,你再猜,可就要把我笑死了。”猪哥笑个不停。刚好这个时候猪嫂走进了会客室里,看到猪哥一直笑个不停,就问原因。猪哥就把刚才我说的一句诗和他自己所说的一句诗念给了猪嫂听,猪嫂一听就脸红了,骂猪哥是坏胚子,叫他不要这么不正经地把我给带坏了。

    我有点迷惑地问猪嫂到底是什么意思,猪嫂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出去了,并且让我问猪哥,说这个坏蛋最明白。最后还是猪哥解开了这个哑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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