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雅俗共赏-《极品混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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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便好——”应夫人脸上笑颜如花,对应月儿道:“月儿还不快请贵客——”

    “是!”应月儿首先明白了母亲的用意,脸上一喜,转入后堂。

    贵客?这是谁呢?难道有比我还尊贵的?李二虎看着应月儿曼妙的身躯离去,一阵淡淡的失落涌上心头——

    不多时,应月儿浑身上下已经收拾的干净利落,再无一丝失礼之态,莲步轻移,身后跟着两人。应夫人见到来人慌忙起身,上前拉住为首那名女子的手亲切的道:“小妹可是好些时候没见到姐姐了!”

    能让应夫人自称小妹的,这女子到底是谁呢?李二虎抬眼望去,应夫人对面站立着一个俏丽的中年美妇,一袭宫装长衫,淡峨眉,丹凤眼,皮肤细腻,脸色晶莹,怎么看都不像一个为人母的老娘们,倒像是个三十来岁的花信少妇。她神情自然,一边亲热的拉着应夫人的手一边对着在座的教师问好,显然她对这些教师并不陌生。

    再往后看,中年美妇身后跟着一个丫头,这丫头大概十五六岁的年纪,眉毛弯弯,眼睛大大,樱桃小口,小脸粉红,身着一件黄色缎花碎裙,脚上蹬着一双淡红小蛮靴子,透着一股子刁蛮劲。

    嗯,这小妞怎么这么面熟——啊!李二虎脑袋迟疑了一下,马上明白过来,真是冤家路窄啊,这不就是早上被自己骂过的安家二小姐嘛!只不过晚上这小妞换了一身衣服而已嘛!哎,老了老了,记忆力现在是越来越差了,不用问,那前面的中年美妇想必就是这二小姐的母亲了,他们不早不晚的偏偏这个时候来这干嘛呢?李二虎心里虽然疑惑,但是脸上却是一丝都没有流露出来,不经意的一抬头,看见应月儿飞快的瞟了自己一眼,又低下头去。

    两个中年妇女在那亲亲热热的唠着家常,座位上朱子洲忙长身而起,拉着朱可下首的那名男子,快步走到中年美妇面前,抱拳作揖道:“原来是安夫人,律儿,还不快见过安伯母!”

    那名男子听到朱子洲的话忙上前两步,一拜到底,恭敬的道:“朱律见过伯母,伯母身体一向可好?”

    安夫人点了点头,道:“有劳朱贤侄挂念,一切尚好。”

    朱律脸上一喜,忙道:“现如今家里有大小姐照料,生日蒸蒸日上,伯母劳半生,如今也该享享清福了。”

    安夫人听朱律如此一说,微微的点了点头轻叹道:“春雨年纪还小,又是女儿家,有些事还要朱贤侄悉心指导才是。”

    “是,伯母!”朱律喜滋滋的鞠了一躬,站在一旁,垂手不语。

    “姐姐,别站在这说话了,来,有什么事儿坐下说——”应夫人拉着安夫人就要入座。

    安夫人一把抓住了应夫人的手,阻止道:“妹妹,今天愚姐前来是有求于人,岂能轻易落座?”

    “哦?”应夫人一愣,追问道:“姐姐大名在杭州谁人不知,怎的姐姐尚要求人?”

    “哎!”安夫人长叹了一口气道:“要是我自己的事,按照我的性子断不会低三下四的求人,但是事关小女——”安夫人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脸上无奈之色尽现。

    应夫人低低的哦了一声,应默林回来的时候已经将课堂上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她,老师训学生这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所以她也没挂在心上。但这安二小姐是何许人,在杭州家大业大,仗着家里每年都资助学院不少的银两,可以说在书院那是横着走,就这样的富家小姐怎能受的了半点委屈?虽然和这安夫人只是泛泛之交,但外界传闻她性子高傲,从不求人,今天是护女心切,才亲自登门,只是不知道她此来的“有求于人”是怎样个求法呢?应夫人关切的看了一眼浑然不觉的李二虎,眼中满是忧色。

    说话间,安夫人环视了一下四周,将目光定格在李二虎的身上,冲他微微一点头,伸手拉着安二小姐,向前走来。安春风不情不愿的跟在母亲后面,两只小脚不断的挣扎着,就像一个受了气的小孩子一样,令众人莞尔。

    论安夫人的年纪、身份、地位在杭州都不是李二虎这个一名不文的小教师可以比拟的,但她走到李二虎身前没等他开口,就深深的道了一个万福:“贱妾教女无方,冒犯了教师,还望老师看在小女年幼无知的份上网开一面,允许小女继续求学,老师恩情,贱妾必定铭记肺腑!”说完安夫人深深低下头去,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直到安夫人把话说完,应夫人这才松了口气,难怪安夫人在杭州享有盛誉,就是这是非分明、敢于承认自己错误的勇气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放下心来,将目光看向李二虎。

    李二虎本来以为自己骂了她的女儿,这安夫人定然要当着大家的面给对他一顿臭骂了,没想到这安夫人竟然能一口一个贱妾的给自己赔礼道歉,一时间倒让吃软不吃硬的他难以接受。安二小姐骂自己放屁不假,但是他也想借此立威,要说有错,自己也要承担一半。想到这,李二虎有些坐不住了,慌忙离座而起,一把扶住安夫人道:“夫人您言重了,过去的事就算了,您又何必斤斤计较呢?”

    李二虎说的恳切,众人也纷纷点头,但安夫人脸上却是微微一红,她守寡多年,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名节,如今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男子拉住了手臂传出去这成何体统?但看那老师的表情,又不似有意,无奈之下,安夫人只能不动声色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臂,装作漫不经心的对安二小姐道:“春风,还不过来给老师赔礼道歉!”

    安春风极不情愿的走了两步,碍于母亲在场,轻轻的道了一个万福,朱唇开启,轻声道:“老师,课堂上我不该那般说你——”安春风说到一半,贝齿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道:“但是你也不该那般骂我,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安春风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本来是一句肯定语气的话瞬间变成了疑问。

    “哄——”屋中众人本来等着看一场学生赔礼道歉的好戏,没想到这个安二小姐古灵精怪,语气一转,让众人捧腹不止,屋中笑声一片。

    安夫人哭笑不得的瞪了二小姐一眼,二小姐却嘻嘻一笑,丝毫不以为意。还是应夫人先反应过来,拉着安夫人的手坐在自己的旁边道:“好了姐姐,这不是在书院哪儿有那么多规矩?况且李老师也没那么小心眼——是不是?”说话间,目光看向李二虎。

    被小妞阴了!李二虎看着一旁得意洋洋的安春风心里有股抓狂的感觉,眼前的场面却让他无可奈何,听应夫人问话,只能硬着头皮答道:“应夫人说的对极了,这事儿就此揭过吧。”

    “哼,想得美!”安春风低低的嘟囔了一句,乖巧的站在了母亲的身边。

    应夫人拉着安夫人叙了一会家常,气氛逐渐热闹起来,应夫人这才说道:“姐姐,你昔年在文坛上也有才女之称,前几日朱可朱贤侄游历至洪都,登上滕王阁新做了一首诗,为何姐姐不趁此机会鉴赏一番?”

    “好!”不等安夫人答话,在场的诸位教师就一个劲的叫好,就连应默林也不断的点头,可见这个安夫人昔年声明之盛。

    朱可见时机已到,忙站起身来,抱拳道:“既然诸位教师有此雅兴,小可就先献丑了,一来希望抛砖引玉,二来希望大家多提宝贵意见。”

    “好!”朱可背负着杭州第一才子的盛名,对在座众人又是如此恭敬,顿时赢得了一片喝彩声。

    缓缓的走了几步,朱可轻声吟道:“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好!!”朱可话音刚落,周围人群就爆发出了连珠炮的喝彩声。

    “朱公子果然是高才!”

    “诗语凝练,内容含蓄,好啊好啊!”

    “朱公子果然不愧是杭州第一才子!”

    听着周围的赞叹声,朱可脸上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骄傲,却连连摆手自称不敢不敢,一双眼睛却时不时的看上一眼应月儿,那意思不言自明。

    众人议论了一会,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安夫人,想听听她的意见。安夫人低头沉吟了一会,开口道:“洪都我是没有去过的,但是朱贤侄的诗就给我们描绘了一个美好的画面。高高的滕王阁靠着江边,佩玉、鸾铃鸣响的豪华歌舞已经停止,早上,画栋飞上了南浦的云;黄昏,珠帘卷入了西山的雨,闲云的影子映在潭中,时日悠悠不尽,如此美景就就在眼前,实在是令人心生向往!”

    “安伯母过奖了!”朱可听到安夫人这么一说,脸上喜色更甚,忙不迭的连连作揖,偷偷的扫了应月儿一眼又道:“小可不才,还望应小姐点评一番——”

    见朱可盛意拳拳的样子,应月儿知道推脱不过,略一点头轻声道:“朱公子此诗写景美仑美奂,刚才安伯母已经说过,我认为本诗最为难能可贵的是槛外长江空自流中的这个‘空’字。这一个空字点出了滕王阁昔日的繁华与今日的落寞,暗含人世间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实在是难得一见的佳作,小妹受教了!”

    “应小姐谬赞了。”朱可话虽这么说,但是脸上傲气更甚,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样子,见众人依旧在议论纷纷他得意洋洋之下问道:“单凭此诗,我能否配得上杭州第一才女呢?”

    “哄——”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在别人眼里,自古就是才子配佳人,这朱可和应月儿一个是第一才子,一个是第一才女本来就是天作之合嘛!再说朱可这句话说的直白,当面求偶,看你应月儿怎的回答?

    “呸——”在众人的注视下,应月儿轻呸了一声,霎时间小脸愤怒得通红,一时间不知所措的低下头去。

    来了来了,又来了,逼亲?那是俺小姨子!再说,这首诗是你做的吗?哪儿轮得到你在这耀武扬威?看你那副样子,杭州第一才子这事和我无关,你的抄袭别人的我就要管上一管了!

    李二虎未及说话,应夫人在一旁冷哼了一声道:“单凭一首诗就要求娶小女,朱贤侄莫不是看不起我应家?”

    李二虎暗呼厉害,这应夫人一眼看穿了朱可的心思不说,以应家在杭州的身份地位,的确不管你是谁,做了一首好诗就想造就一段佳话,未免有些自视甚高了。应夫人此言显然对得意洋洋的朱可没有一丝好感。众人也听出了应夫人话里的意思,纷纷附和,用责备的目光看着朱可。

    朱可哪儿经历过这样的大场面,听应夫人疾言厉色的问自己,一时急的手足无措,面红过耳,呆呆的不敢发言。

    哼,就这样也敢叫杭州第一才子?难道杭州没人了?李二虎见朱可那副样子心里一阵厌恶,什么叫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这就是!

    “应夫人言重了。”见自己儿子受挫,一旁朱子洲坐不住了,起身抱拳道:“夫人请息怒,犬子出言不逊,绝非是小看应家。令千金素有杭州第一才女之称,犬子勉强也算是饱学之士,想来也未必就辱没了应小姐的威名,这当面求偶之事一旦传出,杭州酒楼茶肆少不得又有一段才子佳人的传说了。”朱子洲说完,嘿嘿干笑了两声,显然是早有图谋。

    “朱老师所言有理。”应夫人没来得及说话,良久未语的应默林不顾女儿焦急的眼神突然开口道:“那依朱老师的意思又该当如何呢?”

    听应默林语气松动,朱子洲脸上一喜,忙道:“今日难得书院的人都在此相聚,趁此良辰美景我们不如观看小辈来一个‘凤求凰’,院士觉得怎样?”

    “哦?何为凤求凰?”

    “呵呵”朱子洲笑了一声,见应夫人一脸怒意的看着自己,心知若是不给这应夫人一个满意的答复,以后朱可和月儿也是很难走到一起,当下把心一横,背负双手道:“犬子苦读诗书十数载,今日就在这文学上与月儿讨教一番,若能问倒月儿,那——”

    “好——”书院的教师一听朱子洲这话马上明白过来了,杭州第一才子求偶杭州第一才女,这可算是近年来文坛上的巅峰对决啊!

    但一些有心的人却听出来了,暗骂这个朱子洲真是不要脸。什么求偶,这就是逼婚啊!朱家父子是有备而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求偶,赢了,抱的美人归,输了,落得个风流才子的名声,这买卖做的,怎么都不输!

    “这——”应默林显然也不妨朱子洲有此一手,沉吟不语,看向应月儿。

    应月儿在众人的注视下脸色微红,心念急转。这朱家父子当这么多人的面逼婚,显然是对自己志在必得,若自己不答应所谓的凤求凰,弱了自己杭州第一才女的名头姑且不说,传扬出去必定说应家是欺世盗名之徒,别说自己以后在杭州难以抬头做人,就是父亲这院士的地位能不能保得住也要另当别论!宁可自己委身于人,也不能连累自己父亲!这就是一场赌博,自己也不是胸无点墨,难道真的会输给朱可?应月儿贝齿轻咬,下定了决心。当下不再迟疑,落落大方的向前走了几步,施礼道:“既然诸位有此雅兴,月儿应承便是,但婚姻大事,还须要母亲做主!”

    “好!”这杭州第一才女果然与众不同,在如此场面下依然能不失分寸,顿时博得了众人的喝彩。但李二虎却听出了应月儿话了玄机,想必她早就看出应夫人对朱可的不满,所以将这“婚姻大事”推给了母亲,就算是输了,还有应夫人那道关卡。看来这应月儿也不是无能之辈啊!

    “好!”朱子洲却没有听出应月儿的意思,见她已经答应,高兴的抚掌道:“既然月儿应承,那便由他们自行做主,我等旁观便是!”说完,得意的看了一眼朱可,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朱可脸上一喜,单刀直入的道:“应小姐,在下虽不才,却也未见得辱没了小姐。刚才小可做了一首诗虽然赢得了诸位老师的赞同,但总觉得美中不足,就请小姐为在下做个‘序’怎样?”

    无耻!应月儿冷不防朱可竟然会无耻到这种程度。作序,作什么序?要知道古代女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应月儿自出生之日就没有离开过杭州,如何到得了洪都?不到洪都如何登的上去滕王阁?不到滕王阁怎的给你作序?但是在不明所以的人眼里,朱可这哪是要为难应月儿,不就是作序嘛,分明有夫唱妇随的味道!

    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应月儿沉吟良久,心里乱成的一团麻,众目睽睽之下,难道真的就是输给他?自己这一认输,后果就是——不认输,又能怎样?应月儿无奈的哀叹了一口气,心里一阵黯然,这便是命吧!上前一步刚想开口——

    “我来试试——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猪大才子,这首诗真的是你所作?”就在应月儿不知所措准备认输的时候,一个慵懒的坏坏的声音猛然回荡在屋中。

    “是他!”应月儿难以掩饰心里的激动,跟随着众人的目光向前望去。

    应夫人眼中也闪过一丝丝的惊喜,紧紧拉着安夫人的手,安二小姐也是轻咦了一声,一齐看去:一阵阵烟雾中,李二虎嘴里叼着一根细细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好像很享受的样子,眼睛看也不看朱可,出声问道。

    朱可本算准了应月儿不能做出序来,正在做着抱得美人归的美梦,冷不丁被李二虎破坏了风景,勃然大怒道:“你是何人?凭什么插嘴!”早在李二虎进来的时候就看他不顺眼了,一个落魄的才子,自己有几两肉都不知道,你装个屁啊!

    “我是何人?”李二虎显然是愣了一下,狠狠的抽了口烟,屋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忽然面向朱子洲道:“猪老师难道没告诉你儿子早上发生的事吗?”

    你还敢说!早上被李二虎怒斥,对朱子洲来说那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他如何能在自己儿子的面前提起?偏着李二虎破坏了儿子的好事儿,又当着众人的面旧事重提,气得他浑身发抖,指着李二虎叫道:“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李二虎有些忍不住了,将烟蒂用力的在桌子上按灭,怒气冲冲的道:“是我欺人太甚还是你们?”

    “哦,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那个西湖边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垂涎应小姐美色的潦倒书生吗?失敬失敬!”朱可阴鸷的看了一眼李二虎,高声说道。

    “朱可!”朱可如此糟践自己,李二虎倒没什么,一旁早就惹恼了应月儿:“你不要滥造谣言,信不信我告你个诽谤之罪!”

    “应小姐——”朱可霎时意识到了什么,焦急的上前两步,乞求道:“应小姐我不是有意的——”

    “勿要多言!我应月儿即使是输也要输的堂堂正正,用这种卑劣的手法取胜,你算什么读书人!”

    朱可原本是想打击、取笑一番李二虎,没想到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李二虎垂涎应小姐的美色,这也无可厚非,但是古代女子名节何等重要,他说的不清不楚最容易让人产生误会,不知道的还以为应小姐和李二虎有什么勾搭呢。想通了这一点,朱可后背上的冷汗顺着脊梁骨就流到了屁股沟里。

    “嘿,应小姐发怒了,猪大公子,你还是走吧——”事情起因的罪魁祸首李二虎见没有人说话了,不慌不忙的又拿根烟叼在嘴里,悠然自得的说道。

    “你——你——事情都是因你而起!”朱可气急,指着李二虎怒骂。

    “哦?因我而起?”李二虎在应家人紧张的注视中不疾不徐的说道:“好一个因我而起!猪公子抄袭了别人一首佳作在应家耀武扬威,这是因我而起?猪公子借题发挥,逼应小姐应承自己的婚姻,这是因我而起?猪公子明知道应小姐未曾去过江西,哦,不未曾去过洪都,未曾见过滕王阁,偏要强人所难令其作序,这也是因为而起?猪公子,不是我说你,现在离开这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你那凭抄袭得来的才子,我也不给你拆穿,别给脸不要!”

    好一张利嘴!应默林心里暗自抚掌,李二虎这一番话已经使应家立于不败之地!这个时代读书人重视自己的名声甚于生命,那首诗若果真是抄袭,那朱可也就不用在杭州混了,再说这逼婚、强人作序都是大家有目共睹,谁也不糊涂,听李二虎这么一提点,众人马上反过味儿来,怒视朱可。

    应夫人提到嗓子眼的心也逐渐的放了下来,这孩子,外表虽然没个正经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似的,但是这心里面雪亮着呢。情不自禁之下,应夫人爱怜的拍了拍李二虎的肩膀,递给他一个感激的目光。

    正是当事人的应月儿骂过朱可之后,信步走到了应夫人身后,小脸血红,低着头一言不发,也不知心里想个什么,唯有那剧烈起伏的在传递着一个信息,她心里并不平静。

    朱可听完李二虎的话面色一沉,急声道:“你休要血口喷人!我朱可不屑做那欺世盗名之徒!说我抄袭,你有何证据!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与你定不干休!”

    “嗯?”看到朱可那副样子,李二虎倒是一愣,难道历史发生了这么大的偏差?这首诗真的是他做的?要是那样的话——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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