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几碟小菜-《极品混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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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爹——”乐乐听老乐将话说完,脸上也是一阵大急,小手颤抖的抓着老乐不知所措。

    “乐大叔,你慢点说,到底怎么回事?”李二虎见乐乐急的娇躯乱颤,一把扶住了她的细腰,询问老乐。

    “是,是这样的——”老乐这才缓了一口气:“今天你们出来之后,我和乐天在家里没什么事做,上次被乐天打过的张公子带人闯了进来,进门不由分说的将乐天抓住,临走还不忘威胁我,要我拿出一千两银子到城隍庙去领人,不然,不然他们就要杀了乐天!”

    “大哥,大哥,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去衙门?”乐乐焦急的小脸上早就有了泪珠,抓着李二虎的胳膊不停的晃着。

    “别急,有大哥在,不怕。”李二虎轻轻的拍了拍乐乐的肩膀,紧锁着双眉:“城隍庙在哪儿,我去看看!”

    “大哥,不行啊!”乐乐焦急的道:“那张公子是本地富豪家的儿子,平时就横行乡里作威作福,仗着他爹和知府老爷有些交情更是目无法纪,你冒然前去,万一,万一——”

    “我不去难道能放心的让你去?”李二虎关爱的帮乐乐擦了一抹泪珠,道:“官不打送礼的,狗不咬拉屎的,他们不就是要钱吗?要是谈不拢的话,直接把钱给他们不就行了?”李二虎摆了摆手制止乐乐继续说下去。

    “小李,你千万要小心啊!”老乐见李二虎对自己的宝贝女儿动手动脚的,在这么着急的情况下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见李二虎从乐乐那里拿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更是感动不已,关切的嘱咐李二虎。

    “没事,晚饭之前我一定带个生龙活虎的乐天回来,准备点酒菜,晚上咱们庆祝一下。”李二虎问清楚了城隍庙的方向,大大咧咧的一挥手,在乐乐和老乐忧心的目光中转身离去。

    一路上李二虎心里也有些打鼓,自己以前在新浪娱乐城不是没闹过事,不过踹废吴玉剑,擒拿小混混都是在他们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发生的,现在是古代,难保人家不会武功,自己那几招截拳道,真的管用吗?

    事态紧急,也不容李二虎多想,不由得加快了步伐。不远处,一座破败的古朴寺院就在眼前,牌匾上的城隍庙三个字上挂满了蜘蛛网,门口一个手持木棍的彪形大汉,一脸乖戾的站在那里。等李二虎走近,那大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去去去,滚一边去,这里现在禁止外人随意进出!”

    “呵呵,大哥误会了。”李二虎忙打了个哈哈,在没有摸清敌人来历的情况下,还是慎重一些比较好,恭恭敬敬的抱抱拳,顺手拿出几两碎银子塞到大汉手里,口中还不忘揶揄道:“大哥,初次见面,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嘿嘿。”

    “嗯——”大汉看了看四周,一把抓过银子放在怀里,口风有些松动,点点头道:“你小子倒会来事,说吧,想知道什么?”

    “大哥果然目光如炬,令小弟拜服不已,拜服!”李二虎低三下四的态度让大汉心里很是受用,嘴角扬起一抹骄傲的神态,大度的一摆手:“这都是我的优点,不要说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大爷这里忙着呢!”

    去你妈的!看大汉那副样子李二虎恨不能上去捏死着狗日的,但现在有求于人间,怎能不低头?李二虎打了个哈哈,悄声问道:“敢问大哥,张公子和乐乐天是不是在里面?”

    “嗯?”大汉上下打量了李二虎几眼,见他一副落魄书生的样子,眼里有几分疑惑,不过看在几两银子的面上,还是不咸不淡的答道:“是啊,那又怎么了?你小子要想活的长远一点,最好不要多管闲事!”说着还不忘恶狠狠的晃了晃手里的木棒。

    “大哥真会开玩笑。”李二虎无奈的苦笑道:“我一介书生能管什么闲事,那不是找死吗?”

    “哼,算你还有些自知自明。”大汉冷冷的哼了一声,显然对李二虎的态度很满意。

    “不过嘛,我想进去看看,哎,大哥你别急呀,我话还没说完呢,嗯,你听我说嘛——我和乐天的姐姐有那么些勾搭,前几天听说乐天这小子竟敢太岁头上动土,打伤了张公子,我也是愤怒异常,责令乐天马上去探望张公子并赔礼道歉,无奈人家姐弟情深,把我说话全当放屁了!今天好,出了这档子事儿,我有什么办法?无奈自己也是寄人篱下,只能厚着脸皮来求张公子,大哥,你看我也不容易,能否进去通报一声?”

    “嗯。”李二虎的一番声情并茂的演说让大汉同情不已,一个男子竟然做了“倒插门”这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啊。再说这小子出手也算大方,大汉点了点头道:“等着,我进去问下,见不见可不是我说的算了。”

    “多谢大哥,多谢大哥!”李二虎忙作揖不止,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没一会,大汉从里面走了出来,李二虎忙迎上去,作揖道:“大哥,张公子肯见我了吗?”

    大汉脸上一阵为难:“哎,你来的忒不是时候,我家公子上个月与乐乐天那小崽子有些过节,执意要废了他一条胳膊。”

    “啊,大哥,使不得呀!乐天不过是一个小孩子要是有什么得罪张公子的地方,大哥你们要多包涵一下啊!”李二虎心里一急,要是乐天真的被人废了一条胳膊,就现在这医学水平,这孩子一辈子不就完了?那他怎么对乐乐还有老乐交代?

    大汉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安慰道:“幸亏我跟少主多年,对他的脾气也算是有些了解,好说歹说之下,少主答应只要银子到了,绝不会少那小崽子一根寒毛。”

    去你李二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早说没事不就得了,吓得老子心惊胆颤的。

    “是是是,似大哥这般英明神武自然会得到张公子的赏识。”李二虎心里大宽,口里不断的恭维着:“我就是送银子来的,大哥能让我进去吗?”

    “少主起初是不想见你的,但是经过我一番劝说,少主答应让你进去谈谈,但是我可告诉你,进去之后说话的时候小心一点,我家公子脾气不怎么好——”大汉拉长了声音,饱含深意的看了一眼李二虎。

    你这不就是邀功嘛!是怕老子进去之后将你收银子和吹的这些一股脑的说给那杂碎听吧?老子才没那个闲工夫理你!

    “晓得晓得,我到这之后就和大哥说了一句话,大哥为小弟通传了一声,再好像就没什么了吧?”李二虎愣头愣脑的问道。

    “哈哈——”大汉眼里闪过一丝得色,对李二虎好感大增,转身让出一条道路,不忘提醒道:“进去吧,我家少主和知府大人的公子都在里面。”

    李二虎一听还有知府大人的公子在,心里也是一惊,官匪竟然明目张胆的勾结起来了,。既来之则安之,李二虎对大汉点了点头,推开门,迈步走了进去。

    隐隐约约的从城隍庙的大殿上可以看出这里曾经必定是香火鼎盛,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破败。大殿正中央有一尊泥土已经剥落的神像,神像前是一个满是灰尘的香案,香案底下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子被绑的结结实实,嘴里塞着一团破布,看李二虎进来之后眼里闪过一丝惊喜。

    李二虎对乐天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尖锐的在耳边响起:“银子带来了没有?”

    李二虎一阵恶寒,这声音不男不女,就好像捏着嗓子发出来的一般,和太监的声音有异曲同工之妙。他放眼望去,不远处站着两个男子,身后垂首站着三个仆人一个小厮。不用问,那五大三粗的汉子一定是那个张公子的手下,那小厮可能是知府公子的随从。

    说话的人是左手边一个一袭白衫的男子,这男子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本应是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但他却给人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分明是一个男子,但脸上却施了粉黛,手指有意无意的捏着一个兰花,整个就一变态。他身边的那个男子倒是与他截然相反,这男子一身书生打扮,手里拿着一把折扇,面如冠玉,眉若朗星,见李二虎面不改色的打量着他们,微微的点点头,算是见过。

    “看什么看?本少爷问你话你没听到吗?”不男不女的人又开了口,声音尖尖的似乎要刺穿李二虎的耳膜。

    “不敢不敢。”人在屋檐下,李二虎不得不低三下四的问道:“敢问哪位是张公子?”

    人妖似乎很是恼火,声音不由得又提高了八度:“本公子不就在这儿问你话?!说,银子带来了没有!”

    “还不送到本少爷面前,难道要本少爷去取?!”张公子见李二虎没有将银子送上来的意思,尖利的吼道。

    “张公子,我有一件事不明白,问清楚之后自然将银子送到你的手上!”李二虎冷冷的哼了一句。那个俊美书生见李二虎不卑不亢的说着,轻轻的咦了一声,满是欣赏的看着他。

    李二虎不等人妖开口,继续说道:“我听说上个月张公子与乐天发生点瓜葛,乐天失手打伤张公子,这医药费我们自然是要陪,不过一千两是不是有些太多了?据我所知,错也不在乐天,张公子如此狮子大开口,就不怕我去告你个勒索的罪吗?”

    “哈哈,勒索,哈哈——”张公子听李二虎说出这么没水准的话,旁若无人的哈哈大笑,尖利的笑声让李二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告诉你,在杭州这片土地上,我们张家就是那天,就是那地!”张公子脸上得意洋洋的神色让李二虎甚至有了一把捏死他的冲动,就连旁边的那公子也是眉头微微一皱。

    “勒索?我就勒索你怎么着?你去告,去告啊,实话告诉你,这位就是杭州知府的儿子!展昭,你听到没,他要去你爹那告我,哈哈——”

    展昭?李二虎进屋就猜测出另外那公子可能就是知府的儿子,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响亮的一个名字,展昭,七侠五义夜探冲宵楼?

    展昭见张公子如此放肆,脸上神色一紧,他自然清楚自己爹爹和张公子父亲之间的关系,不过自己说话没什么分量,对他爹欺上瞒下的手段也是敢怒不敢言,脸上神色一变之后,随即恢复了正常。

    李二虎忽然喜上眉梢,根本不理会张公子的话,对这个展昭升起了浓厚的兴趣,开口就问:“你叫展昭?难道是那个南侠展昭展熊飞?”

    “兄台谬赞,小弟正是展昭展熊飞,不过那南侠展昭不敢妄自称是。”展昭对李二虎还了一礼,没有一丝不敬的神态。

    “好,哈哈,竟然在这遇到了展昭!哈哈,等这边的事情了结之后,你有时间的时候可要多教我一点武功啊!”李二虎想起电视里展昭那身功夫,心里痒痒的。不管这个展昭是不是历史上的那个展昭,起码有些血缘关系吧?展昭那是什么人,御猫啊,开玩笑,要是能学到他一半的功夫回去之后那还了得?

    “兄台——”展昭见李二虎兴奋之下有些得意忘形,心里有些郁闷,今天遇到的都是什么人啊?先是见张公子从西湖巷子拽出了一个人,一路跟随来到城隍庙,待张公子要殴打乐天的时候才出手相救,碍于自己父亲的关系又不好过多干涉,然后又遇到这个不知姓名的落魄书生,才见第一次面就套近乎,再说,十年前自己上山习武,最近才回到杭州,这事异常隐秘,这人怎的一下子看出了自己会武功呢?

    “哼!少在这套近乎!”张公子见李二虎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脸上怒色又起,尖叫道:“你还有什么好说?今天你是把钱留下还是将命留下,自己去选!”张公子一跺脚,身后三个大汉不约而同的向前走了几步,恶狠狠的看着李二虎。

    “钱我会给你的,不过张公子我有几句话要告诉你——”李二虎见事情有些紧急,猛然想到了什么,冷冷的环视了一下那三个大汉,对张公子道:“我观公子面相日后一定是大富大贵之人,位极人臣,但是公子印堂发黑,额头上有三道皱纹,暗示你今生将有三次大难,被乐天殴打此为第一难,日后还有两难将危及到你的生命,此时你不广积善缘难道在日后想断了自己的命吗?!”

    “什么——”李二虎的胡编乱造让张公子神色大变,这个时代科学并不发达,人们都很迷信,尤其是亏心事做的多人更加相信鬼神之类的东西。这张公子也不例外,见李二虎说的信誓旦旦不像作假,再想起自己平时的所作所为,乐天一难已经应验,万一这落魄书生说的准了,那以后岂不是还有两难?见李二虎胸有成竹的样子,张公子一下子软了下来。

    “你会算命?我怎么知道你到底准不准?”张公子声音虽然依旧是尖尖的,但早已是色厉内荏。

    “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李二虎也是把心一横。

    “怎么个交易法?”

    “我和展昭是第一次见面,没什么交情,我就推算一下展昭的生平,说对了就是我算的准,我给你条明路,你放了乐天;错了,我把钱留下,转身就走,你看怎样?”李二虎这买卖做得可谓是只赢不输,只要张公子答应了,自己蒙对了,既救下了乐天也省下了钱财,算错了,大不了还是一千两而已,和不算没什么两样。

    “好!本公子也想听听。”张公子以前和展昭也算有些交情,自然不怕展昭和李二虎暗自勾结,一拍手赞成道。

    一旁的展昭却听出了一些端倪,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饶有兴趣的看着李二虎,也想听听他能说出什么。

    “好,那我就说了。”李二虎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展昭,又低头思索一会《七侠五义》里面的情节,抬头说道:“展昭,我是很崇拜你的,我说的事情有些可能你现在还没接触到,不过日后总有一天会发生在你的身上。我要说的不错你应该是常州府武进县百花岭下遇杰村人氏,为人好义,在江湖上素有‘南侠展昭’的美誉,这个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不知可对?”

    展昭眉头一紧,轻咦一声,心里一阵疑惑,不错,二十年前自己确实是生在常州的那个小村落,后来随着父亲官职的升迁,他爹更是对自己的出身讳莫如深,从来都不对外人提一句,但这落魄书生竟然准确的说出了自己的出生地,难道他真的能掐会算?

    “你是从别人那打听到了,这个不能算。”不用展昭出声回答,但看他那神态,张公子心里也泛了嘀咕,依旧抱有侥幸的反驳道。

    “嘿嘿,”李二虎见展昭没有说话,心里安定了不少,既然这个说对了,那么下面就好办了,当下不急不缓的向前走了几步,继续道:“好,展昭,我问你,你是否会武?”

    “小弟在华山剑圣门下习武十年,近期才返回杭州。”展昭虽然不知道李二虎是怎么知道自己的秘密的,但助人本就是快乐之本,展昭毫不避讳的说道。

    “那就好,相信你们都看得出来,我不会武功,也看不出你的武功路数,但我却能算出你的绝技!”李二虎不理会展昭和张公子眼里的惊讶,轻声说道:“你轻功独步天下,剑法自不必说,要是我说的不错的话,你应该自创了一套‘双插子’的武功!”

    “啊?”展昭轻轻的啊了一声,这双插子武功是自己最近才领悟出来,除了恩师之外这世上没有一个人知道,要说这小子不会算命,这又怎么说?展昭疑惑的看着李二虎,似乎不敢相信这是个事实。

    “你这套武功为武术训练中不常见之稀少套路。其特点是短小精悍,结构严谨,动作舒展大方,跳跃旋转敏捷,身腰随手腕而转动,眼神因插尖而运转,时而长龙裹体,忽而彩蝶纷飞,所谓练拳五要素,‘手眼身法步’,要领与技巧,尽体现于套路之中。它不仅能锻炼身体、增强体质,对力量、柔韧、速度、灵敏等身体素质有显著的提高作用,而且还有一定的实战意义,我说的对吗?”李二虎将记忆中的双插子武功要领一口气的说了出来,心里也是跳个不停。

    “对,对!兄台果然能掐会算,小弟惊为天人!”展昭这下相信了,这落魄书生竟然有异乎寻常的能力,不仅将自己武功名字说了出来,竟然将特点、要诀都说的如此明白,这实在是令人惊讶。

    “呵呵,展大侠过奖了,还记得我刚才说的,以后又时间多教教我武功好吧?”李二虎见自己说的对了,心里大定,流露出自己平时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恬不知耻的请求道。

    李二虎不知道在武林冒昧的向别人讨教武功,一是有挑战之意二是有窃取之嫌,但今天李二虎的这番表现,让展昭算是服了他,展昭也是快意江湖的人,当下折扇轻击掌应道:“好,小弟以后必将登门拜访!”

    李二虎嘿嘿一笑,面向呆立一旁的张公子说道:“怎么样张公子,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吗?”

    “信,信!”展昭虽然和他交情一般,但张公子也不傻,从展昭的表情中看出李二虎说的并没有错,想起李二虎之前说自己一生还有三次劫难,心里大急,暗怪自己不该得罪“神仙”,忙上前作揖道:“公子,不,仙长,你要救救我啊!”

    李二虎哦了一声,爱理不理的指着在香案下的乐天道:“救你倒是不成问题,但是我弟弟现在——”

    “还不快去给乐公子松绑!我养你们都是吃干饭的?”李二虎话还没有说完,张公子马上会过意来,一腔怒火发泄在身后几个大汉身上。大汉挨了骂,一刻不敢迟疑,七手八脚的跑到香案前,给乐天松了绑。

    乐天虽然嘴里说不出来话,但耳朵可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李二虎说的,毕竟是小孩子心性,乐天来不及缓缓已经有些麻木的手脚,兴奋的跑到李二虎的身前,一脸期待的问道:“大哥,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能掐会算?”

    我会算个屁啊,李二虎见乐天没什么事,也算是放了心,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回答乐天的话。

    “张公子,你看你和乐天之间的这点过节——”

    “算了算了,乐天小孩子心性,那天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吧,以后乐天你要和我多多亲近一下哦——”张公子满脸堆笑的看着乐天。

    “哼。”乐天倒是一身傲骨,虽然贫贱,但是对张公子这种人也是不屑一顾。

    “好了,”李二虎知道,虽然震住了张公子,但是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早早离开为妙,正色道:“张公子,我刚才说了,你这一生还有两次大的灾难,一次发生在你二十三岁的时候,一次是在四十岁的为官的时候,两次灾难都发生在春天,所以你要格外小心!”李二虎神色一紧,说完最后一句话拉着乐天就要往外走。

    “公子,公子,敢问可能避免灾难的办法?”张公子见李二虎要走,忙上前一步低低的恳求道。

    “这个——”李二虎脸上一阵为难,心道这个我倒是没有想过,见张公子一脸焦急的样子,今天要不给他一个说法,恐怕日后还要多生事端,于是又道:“免灾之道不是没有,恐怕要张公子多费些心思就是了。”

    “公子请说,请说。”张公子一听自己还有救,忙不迭的附和着。

    “第一,你应该修葺这座城隍庙,广积阴德,你要知道这世间举头三尺有神明;第二,不可再欺负弱小,否则遭受两难之苦不说,后世子孙并将遭受磨难;第三,要乐善好施,扶住困苦,广造社会舆论,坚持到四十岁之后,你这辈子必将飞黄腾达!”

    “就这么简单?”张公子犹自不信的看着李二虎。

    “简单?做一件好事很简单,难的是做一辈子好事!”李二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张公子,推开庙门,大声说道:“若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若知后世果,今生做者是!公子好自为之吧!”说完,带着乐天不急不缓的离开了城隍庙。

    张公子呆呆的看着李二虎离去的背影,虽然不怎么理解他那句话里的意思,但是想必那是一个高深的偈语吧,张公子脸上敬佩的神色更甚,轻轻的叹道:“果然是高人——”

    “大哥,你真的会算命?”乐天从城隍庙出来之后,拉着李二虎的胳膊不放,兴奋的问道。

    “你呀——”李二虎亲昵的摸了摸乐天的头,道:“下次不可以这么冲动了,你知道你爹爹和姐姐为你急的脸色都变了吗?你说,你要出点什么事,叫他们怎么活?”

    “知道啦——”乐天混不在意的说道,依旧对李二虎不依不饶:“大哥你快说啊,你是不是真的能掐会算啊?”

    这小子把我说话当放屁了?这样不行,要想个法子才行。李二虎看着一脸兴奋的乐天有些郁闷的想到。

    “这位小兄弟说的没错,我也想听听兄台高见。”一个响亮的声音冷不丁的在二人身后响起。

    李二虎回头一看来人,心里一乐,忙抱拳道:“原来是展兄弟,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兄台见谅。”

    “兄台说哪里的话?”展昭脸上一急,慌忙还礼。

    李二虎带着乐天离开后,展昭和张公子匆匆的告了个别,一路跟着李二虎他们,刚走近二人身边,听乐天有此一问,展昭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开口问道。

    “好,既然都是江湖儿女咱也没这么多客套了,这儿有个茶楼,由我做东,上去畅谈一会怎样?”李二虎环顾一下四周,盛意邀请。

    “既然兄台有此雅兴,小弟恭敬不如从命。”

    “哈哈——”李二虎计谋初步得逞,左手拉着展昭,右手拽着乐天,迈步向茶楼走去。

    几个人选了一个角落,李二虎坐在了正中央,展昭也打发小厮出去转一会,三个人一边品着香茗,一边聊着。

    还是展昭先开了口:“兄台,小弟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还望不吝赐教。”

    “哎,你们说话都是文绉绉的,一时间我都有些明白不过来。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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