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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不会走远的。”田雨说着就走到五六米开外的地方，方便了。

    两个人都沒有说话，旷野的夜晚很静谧，只有风吹小草的声音。突然，传來了一阵哧哧的声音。刘清学和姜牙子在黑暗里，面面相觑。他们听清楚了，那是田雨在尿尿发出的声音。尿冲泥土的声音，那么的有力度，那么的令人遐想。

    为了打断这样的遐想，刘清学小声的对姜牙子说；“哎，你怎么不说呢？”姜牙子说；“她不是解手去了吗？等她回來，我就说。”刘清学还想说什么，但是田雨已经提了裤子，回來了。

    “真冷呀！”田雨抽了一下鼻子，说道。

    “是呀，真冷！”刘清学说道；“不过，姜牙子想出了一个好办法，我看值得试一下。姜牙子，你给田姐说一下吧。”刘清学在黑暗里，推了姜牙子一把，让他快点说出來。姜牙子鼓起勇气，也不敢正眼看田雨，就说道；“田姐，我想……我认为后半宿如果还是这样的话，我们会冻死的。”

    “啊，有这么严重吗？”

    “当然，田姐，不如这样，我想了一个好办法。你听了可别生气呀。”

    “我生什么气，你有好办法，我高兴都來不及呢，是不是小刘？”

    “是呀，姜牙子你就别犹豫了，快给田姐说说吧。”

    “田姐，我们……干脆都脱光了，抱在一起，相互用体温取暖……你看……”

    “什么？你说些什么呀？”田姐果然不出所料，听了这话，非常震惊，她不相信自己人会说出这样的话來。她先是恼怒，接着是惊讶，突然哈哈哈的大笑起來；“脱光，你让我们都脱光，还……还要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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