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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都快亮了，他们俩是一点也不困了，就随便瞎聊，天南地北的，不过凤昭阳倒是又了解到他不少，天南地北的，知识面倒是挺广，啥都知道，她这样想。

    清晨，太阳缓缓的从东方升起。

    凤昭阳看了流川一眼：“想不到，你还哪都去过呢。”

    这一晚上，从明夕聊到夜晟，从夜晟聊到青鸾，从青鸾聊到大冉，从大冉聊到天翎，亏的她看书多，走过的地方也多，不然还真答不上话，连哪个城镇什么东西最出名都知道，五国之中，城镇有一百多个吧…他全都了解。

    “你也不差啊。”他说什么她都能接上话，和他聊得很投机。

    “我啊，都是看书看的。”

    流川轻笑出声：“你就少谦虚点吧，看书可以看的那么真实吗？有的地方，如果没有真的走过是绝对体会不到的。”

    她回：“我当然也溜达过啊，这些年净在外面跑了，走过的山山水水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流川略带好奇的凑近她，“你一个姑娘家，总在外面跑什么啊？还组建杀手楼，其实不止吧，你手底下的商号还有很多吧？”

    凤昭阳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这你都知道，你调查我？”

    “没查过，虽然对你挺好奇的，是那天小熙要说什么突然被你捂住了嘴，我猜的。”

    凤昭阳的脑海中忽然想到了那天吃饭时小十顺嘴说的那句话，她无奈的摇了下头：“这个坏事的小兔崽子。”

    流川：“就算他不说漏嘴，我也猜得到。”

    “那为什么？”

    “因为我也不止流芳阁一个，我觉得，你肯定比我更厉害。”

    凤昭阳戏谑道：“那你还有些什么？”

    流川很诚实的说：“矿山好几座，珠宝行好几家，酒楼客栈好几家，妓馆好几家，船行好几家，具体的我不太清楚。”都是青雷青闪在管理，他很少去。

    她笑：“呵，全都是最赚钱的生意呢。”

    “彼此彼此。”他敢肯定，这些东西她也有的是。

    果然，她笑了：“除了妓馆，别的我确实有不少。”蓝墨的*在明夕刚刚开了第一家的，所以，她还没有很多。

    果然啊，流川眸光微亮，从他登基后，他兴建那么多的商号，是为了把持明夕国经济，再加上在各国刺探情报，那么她呢，要这么大的势力要做什么：“如果我问你要那么大的势力要干什么，你会告诉我吗？”

    凤昭阳送他两个字，“不会。”

    流川笑答：“我就知道。”

    她白了他一眼：“那你还问，多余。”

    他答：“很好奇而已。”

    “好奇心会害死猫。”

    “你这么说我就更好奇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让青闪去调查一下你怎么样？”真想知道，她到底是谁，不过他也不会去查，只是这么说而已。

    “我介意。”

    “可是你不告诉我，我真的容易睡不着觉，是人都有好奇心的。”

    让他去查会更危险吧，毕竟他流芳阁的情报网也很广，而且对她又已经很熟悉了，查起来会更好查吧，糟了，最近都忘了对他保持警惕了，这小子…“我是为了保护自己。”她这么说也没有错，保护自己，也保护百姓。

    “你的意思是……你会有危险吗？”

    她点头：“也许会。”也许不会，只要其余三国不会联手，她有把握，自己绝对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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