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有时他甚至想,如果她真是沈怀仁的女儿还好,偏偏她是冒牌货! 连着两天,沈宁规矩待在陶然院,白天做做美食,晚上给萧狗扎针,日子过得有点慌。 晚上照例扎针,按惯例先给他把脉,沈宁神情僵住。 察觉她状态不对,萧惟璟开口,“怎么了?” “王爷今天进宫,可有吃东西?”沈宁换只手把脉,“或者说,你回来路上有什么进嘴?” “在宫里吃了东西。” “可有身体不舒服?” 萧惟璟面沉如水,“我又被下毒了?” 宫里水太深,沈宁不想涉及太深,何况他防备心很重,“那人应该急了,加重了分量。” 果不其然,萧惟璟选择沉默,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今天进宫给母亲请安,顺带在那里用了膳。 萧惟璟自打有记忆起,面对死亡如同家常便饭,对于入口的东西极慎重。 沈宁说他慢性重金属中毒,他大概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母妃宫里的人不多,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能接触到膳食的更少。 萧惟璟本来想找机会,带沈宁进宫给母妃诊治,看她是否也有慢性中毒,可眼下时机不对。 沈宁是仇人之女,加之有殉葬嫌隙,估计彼此都不待见。 再者,母妃身体孱弱,真跟他同样中毒只怕早就发作了。 可见,毒只是针对他。 萧惟璟眉头紧蹙,狗皇帝不是没派人算过他,直到手握兵权才心生顾忌有所收敛。 这毒实在蹊跷,不像狗皇帝或皇子们的手笔,反而以折磨他为乐,挑起他跟狗皇帝的敌对立场。 难道是寿王的残余党羽,厌恨母妃入宫为妃,以为他是狗皇帝的儿子,愿意挑起“父子相残”的戏码? 可沈怀仁心狠手辣,当年布下天罗地网,将寿王及门客全部拔除干净,就连老幼病残的家眷都没有放过,哪怕是刚出生的婴孩。 “王爷,有人知道你的毒能拔除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