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段时间以来,沈宁的神经同样绷得紧,难得有机会放松下,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来了兴致。 他静静躺着,她饶有兴趣忙着。 死过一回,萧惟璟突然发现,这样的她有点小意温柔。 沈宁眉目精致,肤若凝脂白壁无瑕,只要她把浑身的刺收起来,举手投足间有股说不出的韵味。 有少女的娇俏活泼,又有大女子的坚韧不屈,以及当家主母的胸襟跟气度。 萧惟璟见过形形色色的女子,而她无疑是最特殊的那个。 他第一次觉得,她很适合做晋王妃,可中间偏偏隔着沈怀仁。 若她不是沈怀仁的女儿,就不会有骗婚,更不会有那三十大板,亦不可能被丢到废院。 事后他步步退让隐忍,要换成别人早就识趣到投怀送抱。 然而,沈宁就是沈宁,她并非别人。 萧惟璟莞尔,突然想起她醉酒时说过的话:她就是她,不一样的烟火。 确实,像夜空中璀璨的烟火,这般与众不同。 碳火噼啪,茶香四溢,沈宁将精致的茶杯递过去,“王爷,你想什么呢?” 脑震荡威力大,他连着几次走神了,估计血块压迫到脑神经。 萧惟璟回神,接过茶杯慢条斯理品着,动作斯文优雅,周身遮掩不住的矜贵气派。 沈宁刚刚坐下,庞德松不请自来。 怕两人针尖对麦芒,他恨不得住在陶然院,而萧惟璟跟沈宁也没将他视为外人。 庞德松外表粗枝大叶,实则心思细腻,很快便猜到萧惟璟的心事,他品茶赏夕阳,“王爷,没想到京城也有像北境那般波澜壮阔的美景,实属罕见。” 萧惟璟把玩杯子,“北境情况如何?” 庞德松没避讳沈宁,“最新战报,再失一城,流民不断南下。” 萧惟璟没再说话,但隐约可见眉间浮露躁意。 沈宁诧异,怪不得庞德松等人这段时间心烦气躁,原来他们愤懑国土流失,北境战火纷飞。 身为军人,战场才是他们最终的归宿,却因为皇权争斗被针对,眼睁睁看着同袍牺牲,百姓流离失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