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曾叔左腿受伤,被纱布包裹着,疼得他脸色发青,不忘派人来通报一声。 他坐马车前往晋王府打探,闹市突然冲出顽童,车夫紧急勒缰绳,可马匹受惊导致马车侧翻,导致曾叔摔出来被轧伤腿。 萧云齐眉头微蹙,“这么凑巧?” 曾叔骨折,估计要休养段时间。 沈宁内疚自责,想给曾叔看病。 骨折可大可小,严重的话要打石膏,否则容易留下隐患。 曾叔躺在床上,恪守规矩的他绝不越鱼池,再三谢绝沈宁的好意,“悬壶馆的大夫已经看过了,说情况不是很严重,而且已经上了夹板固定,不劳烦晋王妃了。” 他身份再高,也不过是奴才而已,岂敢让沈宁纡尊降贵。 沈宁深知他的规矩,没有再强求。 这事,确实太过巧合。 她没再让萧云齐帮忙查,反倒是他主动开口,“这事有蹊跷,晋王要么已死,要么有人不愿意让你归府,还是需要从长计议。” “是我操之过急,没想到给皇叔添了这么多麻烦。” “朝堂波谲云诡,有人希望晋王醒来,有人想他长眠不起,不是三两句话能说得清。” “皇叔说的是,这事缓缓再说。” 沈宁不再提,她在汀兰阁安静待了两天,四肢都躺退化了。 前世拿命拼事业,做梦都放假休息,现在不是吃就是睡,反而无比想念以前忙碌而充实的人生。 她再次乔装外出散心,路过悬壶馆时,恨不得进去坐诊过过瘾。 唉,真是劳碌命,闲下来慌得厉害。 这几天心平气和,沈宁想通很多。 且不说原主骗婚,光是便宜爹做反骨贼屠戮寿王全家,将寿王妃送给皇帝金屋藏娇,这叠加的仇恨全报应到她身上,相信宜妃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殉葬还是好的,只怕死了都要挫骨扬灰。 躲得一时,躲不了一世,再说逃避不是沈宁的性格,还是要想办法把问题解决。 思来想去,唯有和离最稳妥。 所以,萧惟璟死不得,必须要将他救活才有回旋余地。 可想他死的人太多,而且他们认定她藏在平南王府,否则曾叔怎么会受伤? 这次是曾叔,下次萧云齐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