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王爷可真健忘,连新婚之夜说过什么都忘了?”清澈的瞳眸折射出冰冷的寒光,“还是说,王爷就喜欢打自己的脸?” 萧惟璟七窍生烟,“你有完没完?”老爱翻旧账! 实力太过悬殊,更何况他酒气上头,她越是反抗他越是亢奋,沈宁机智躺平,面无表情道:“你想来就来,要是救庞德松算我输。” 被她这么一闹,萧惟璟什么兴致都没了,更何况他初衷并非如此。 他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更别说强迫女人,但她总有能耐轻易挑起他的情绪,今晚不过给她教训罢了。 从她身上下来,萧惟璟衣冠楚楚,板着脸道:“悬壶堂,休想。” “萧惟璟,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别忘了我为什么会给你麻沸散?枉你还是北境战神,如此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你就是这样统领千军万马的?” 沈宁坐起来,据理力争道:“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悬壶馆这份差使我还就要定了。” 没错,他当时没反对她行医的决定,但悬壶馆是什么地方?真是活腻了! 萧惟璟神情阴戾,“你可以行医,悬壶馆除外。” 沈宁嘲讽,“济华堂呢?” 萧惟璟忍耐是有极限的,“沈宁,少自以为。” 怪她,以为他反派不假,但还是有底线的,结果呢? 她破罐子破摔,“我只是知会你,而不是跟你商量。” 今天要是退让,只会让他得寸进尺,别说以后的路只会越走越窄,连骨头渣子都榨的不剩。 很好,不撞南墙心不死,那就让她撞得头破血流再说。 “记住你今天的话,以后别来求我。” 萧惟璟心烦意燥,黑着脸离开。 沈宁不甘示弱,“你放心,我就是死都不会求你。” 气得一晚上没睡,眼睛都是肿的。 早晨醒来,不想跟萧狗说话,她找到养屁股的十一传话,“让你家主子立刻搬出陶然院,要是等我回来还没搬,后果自负。” 趴着养伤的十一,“……”王爷又怎么了? 沈宁不会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第一天当差早早来报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