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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做生意啊，也不是拿去赌了，是干正经事！”

    申氏一声声呼喊，这解释让外头的人心里好受了点。

    “正经事还说得过去。”

    “啥说得过去啊，借高利贷啊，谁还？把老杨家整个家底赔进去都救不出来哪！”

    总算是有人说了句公道话了。

    杨柳扭头看过去，乌泱泱的人，也不知道是谁说的。

    不过只要有人有这个想法，她也不怕了。

    “凑一凑，凑一凑就能出来的！”申氏咬着牙，扭头就看向杨青山。

    只要把孩子她爷爷给逼着答应了就成了！

    “那你两个哥哥凑了多少呢？”杨柳反问。

    申氏整个人卡壳，半晌说不出话来。

    众人瞅见她这反应，顿时警惕起来。

    大虎二虎也顿了下，兄弟两对视一眼，赶忙跨进房间。

    “两个舅舅凑了多少钱啊？娘你倒是说话啊！”大虎追问。

    二虎围着申氏走来走去，“娘，你干啥不说话呢？”

    说说说，说啥！这事儿是能说的吗？

    申氏含着眼泪狠狠瞪了自个儿两个儿子，想给他们使眼色，结果大虎完全不理会，直接逼着她：“娘你别给我打马虎眼，他们能凑出来多少钱？”

    杨柳满意地瞅了眼大虎，不错，很会抓重点。

    被逼得没了法子，申氏心一横，干脆道：“哪儿有钱凑啊？都搁在生意里了，家底都掏空了，要不咋能去借高利贷？”

    杨柳都吃惊了，他们竟然一个铜板都不凑，就来他们杨家逼人呢？

    大虎二虎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尤其是大虎，双手抱胸，狠狠扭过头不去看申氏。

    坐在床上的老太太将杨青山捂着她嘴的手狠狠掰下来，指着申氏就大骂：“你个赔钱玩意儿，你们自个儿不凑钱净来找我家哭闹！你给老娘滚！”

    这会儿杨青山也不拉着老太太了，又摸出烟斗。

    被这么骂，申氏又是大声哭喊着：“娘啊，家里是真凑不出来了！”

    “你家房子呢？宅基地呢？田地呢，都拿去卖啊，不能换钱？”杨柳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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