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花家家主-《叶少独宠冷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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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翠秋会让安家轮船上出现不该出现的东西,而等到后天,我会带着搜查令亲自查封。第二次爆料出来,即使秦王许三家联合施压,安家也不会逃过这一劫。”

    只怕,那个时候,不用法官判决,人民已经对安家失去信心了吧!

    要是秦王许三家再次力保安家的话,那得要掂量以后自己家族的利益了。

    叶辰歌听了,重新捞过安澜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需要我帮忙吗?”

    “你说呢?”不问反答,把皮球重新踢回去。

    “需要?”伏在耳边,话语低沉,却带着几分揶揄。

    安澜白了他一眼,“不需要!”

    有些赌气了。

    “嗯!需要。”

    安澜,“……”

    夜色很美好,竹影摇曳,潋滟盛辉。

    *

    九月十号。

    帝都各家知名媒体齐聚海滨。

    国际巨星秦若和歌坛小天王张硕莅临演艺,为安家航运重新起航造势。

    秦王许三家的继承人秦文彬、王蒙、许和昱担任嘉宾,出席剪裁。

    安家有多么重视这次航运重启,光从场面就可以看出来了。

    帝都安家低迷了一阵子,终于看上去好像咸鱼翻身一样,只要翻过来,就可以畅游海洋了。

    许霞玲和安娜母女再次露出得意张扬的笑容。

    在豪门圈子中这一段时间,她们受尽了白眼,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安城跟在安平身后应酬,穿梭在人群中,意气风发。

    不远处的酒店中,安澜用望远镜观看着海滨的场景。

    唇角扬起,冷清而淡漠。

    “就只有几分钟的高兴时间了,安平,希望我的礼物你会喜欢。”

    放下望远镜,安澜到更衣室中换上了一身飒爽的军装。

    裴翠秋这时进来。

    “老大!”

    “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裴翠秋点点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立即开口道,“老大,我有件事忘了说。”

    手中动作未停,安澜问,“什么事?”

    “昨天晚上,我发现另外有人在安家轮船上。刚开始时,我以为是安家的巡逻的保安,过后悄悄过去看了看,那些人所经过的地方,都造成了不同程度的破坏。还有,我们只在轮船上塞上了几箱枪械,而那些人却放了不少毒品。”

    “确定是哪方势力了吗?”

    裴翠秋低头,“暂时没有。”

    时间太紧迫,她根本没有时间全力追查。

    安澜摆手,“先放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对方是友非敌,是敌非友,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只要不妨碍我们的计划和行动,暂时任由他们去。”

    “是!”裴翠秋神色一凛。

    “去看看蓝标准备好了没?”把银针收起,手腕虚虚一晃,好像魔术一般,便消失在手中。

    检查好武器,放在大腿两侧的皮带中,黑色的棒球帽戴在头上,标准的安澜作战装束。

    在制定地点待命的银狐队员,正在往脸上互相涂抹油彩。

    裴翠秋过来,油彩已经涂抹完毕。

    “准备好了吗?”

    “随时待命!”蓝标把油彩给裴翠秋拿过来,动手帮她涂抹。

    “听从老大命令,大约半个小时后会行动!”

    *

    上午十点,正是一天中最好的时刻。

    安平和安城父子站在轮船上,慷慨陈词。

    “安家航运历经百年沧桑,虽然前段时间被军方查封,但安家心中无愧,不惧强权,今天重新让安家的轮船在海中遨游,海中的霸王,永远不会成为陆地上的狗熊……”

    致辞完毕,许霞玲和安娜母女两人带头鼓掌。

    记者架着照相机和摄像机快速捕捉镜头,生怕错过任何一个有价值的镜头。

    这是安家的跃起前奏。

    如果一跃而起,那么安家就会重新跻身帝都豪门。如果失败了,安家便会由此没落,化成尘埃,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再也无迹可寻。

    由此,安平和安城更是万分重视,甚至不惜下了血本,直接让大家到轮船上参观。

    殊不知,这一举动,正好投入安澜下怀。

    “可以带领客人和记者参观了吗?”安平一边对众位客人点头示意,一边询问安城。

    “可以了。”安城点头,“一会儿开放轮船,第一艘和第二艘可以参观。”

    “安全工作呢?”

    “每隔十分钟就会有人巡逻,至少到现在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安平阴鸷的眸亮了亮,“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多注意一下。”

    “是,父亲。”

    对着镜头笑笑,安城道,“父亲,不久前接到了花先生的拜帖,大约十点半左右他会过来。”

    “花先生?哪个花先生?”安平皱眉,粗粝的眉间像是一道道岁月刻刀雕刻的深纹,深且粗。

    “f国花家。”

    “我们跟花家根本没有交情,花先生怎么想到送上拜帖?”

    比起安城,安平想的太多,任何一点风吹草动,他都有种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感觉。

    “父亲,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安城攥了攥拳头,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一般,他开口,“前段时间,我和花先生已经见过面了,他向我询问花情的事情,说是受朋友所托,我便没有多想……”

    好像此时此刻,即使他不想多想也不行了。

    “蠢货!”安平冷斥了安城一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花祭夜说是受朋友只托,就真的受朋友之托吗?花情和花祭夜都姓花,你怎么不多想想?”

    “我当时没想这么多……”是指此刻,饶是安城再愚钝,他也能够意识到事情应该大条了。

    安平压下怒气,“到时候见机行事!”

    “是……”难得的,安城低下了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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