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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着问，“你最近心情好点了吗？”

    南艺边整理桌上散落的画稿和资料，边没好气地说：“没见到你的时候心情挺好的，你看到你，我就胸口堵得慌。”

    “别堵了，我这不是来给你负荆请罪了么？”

    徐白羽笑起来特别好看，有两个小小的梨涡。

    南艺冷嗤，“你有诚意吗？”

    面对南艺的盘问，徐白羽马上收起笑容，保证地说：“那必须有诚意啊！”

    “行，有诚意是吧？那你说吧，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打我主意的？”

    南艺起身去倒水，徐白羽却愣了半晌。

    难道他的心思被她看出来了？

    她这么问是不是已经想好怎么拒绝他了？也是，她那么爱傅辰怎么可能会考虑他。他虽然可以预见结果，但是亲耳听到却挺难接受的。

    他开始同情宴霆了，喜欢不敢说出口，怯弱的怕说了连朋友和一般的见面都没有了。

    男女感情里，一旦有一方开始卑微，那么那一方还没开始就已经输了。

    南艺把水放在徐白羽的面前，不满地说：“你还说有诚意？我问你什么时候就计划好潜伏在我身边了，这你都不想说？”

    徐白羽怔了片刻，喜出望外，“啊？你是说这个？”

    南艺不耐烦地坐下来，反问道：“不说这个，说哪个？”

    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徐白羽讪讪地笑了下，然后才开口。

    “很早，你回国时，我就想潜伏了，你之后主动联系我的时候，我真的是喜出望外。”

    南艺微微一怔。

    徐白羽不好意思，“你怎么了？”

    南艺镇定地摇摇头：“没什么，你继续。”

    “我以前想通过宋野和崔莉莉融到你们那个小圈子，后来我才发现，你和南音都是被他们排斥的。本来我都想放弃了，想换个方向，结果你却雇佣了我。所以，这叫无心插柳柳成荫吧！”

    南艺点头，觉得这也说得通。

    “你除了调查我，南音的事情，还有我舅舅祁俊，调查傅辰的公司，你还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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