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性子烈,很有意思-《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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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秋白一怔,他惊惶地问南艺:“南艺,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云磊用手揩了一把勾起的嘴角,笑容很玩味,像是在昭示某种胜利一般。

    “你装什么听不懂?”

    南艺森冷地看着二人,“哦,对了,澳洲可以给你们注册结婚,你俩结婚的时候,我一定备份大礼。”

    韩秋白呼吸一滞,他转头看向云磊,他脸上的红色掌印明显却张扬,“云磊,...你?”

    南沛成此时走了过来,扬手掌掴了南艺,“你给我滚出去,滚!”

    “伯父,你别这样,是我的问题,”韩秋白转身对南艺乞求,“艺艺,你听我给你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云磊却突然开口,“南总,你女儿真没教养,那天和我在酒店的床上可不是这样的,骚得很!”

    南艺愣在原地,四肢百骸都被恶心得无以复加。

    她疯了一样冲过去,“云磊,你放什么屁,就你这种东西也配和我上床?”

    韩秋白死死地抱住南艺,“艺艺,你别听他胡说,我们出去聊,好不好?”

    “不好,你让他故意来恶心我,是不是欺负我不敢把你们丑事抖出去?”

    南沛成已经气得不像样子,他咆哮道:“吴铮,你把南艺给我拖出去。”

    南家的保镖吴铮走过来,一把拽住话没说完的南艺,连拉带拽地将她往出拖,南艺反抗的厉害,吴铮竟拽着她的头发往外扯她。

    傅辰看不下去,正要上前却被季雪莹给拉住了。

    “傅辰,你都决定换结婚人选了,就别过去了。”

    季雪莹神情哀伤,暖声安抚,“她要是对你有了心思,那以后可真就不好收场了。”

    傅辰表情一滞,神色清冷中渐渐平静如初,站在那没动。

    南艺哭喊的声音,嘶哑尖锐,像极了深夜的夜枭。

    她黑色的羊皮高跟鞋被拖掉了,黑色的套装裙被上移到了大腿根,几近走光。

    傅辰给她脚踝处贴的创可贴,也在与地面的剐蹭中掉了,脚踝的伤口再次渗血,在雪白的地板砖上留下一条细密的血痕。

    祁俊见此,挣脱姐姐祁澜的拉扯,上去就挥了吴铮一记重拳。

    “放手,要不老子打死你。”

    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南艺的身上,“艺艺,我陪你出去,有话我们一会儿再说。”

    “舅舅,云磊说的不是真的!”

    南艺抱着祁俊的肩头号啕着,她的眼泪打湿了他的白衬衫,“他们都在欺负我,为什么从小到大,我都是被人欺负的那一个?”

    “都是他们的孩子,为什么我要这么被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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