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遵命!” 这武士正是织田信长的股肱之臣丹羽长秀。 这一次织田信长决心以他和另一位家臣,前田利家一起出兵,彻底摧毁高野山的反抗力量。 高野山与足利义昭暗中联合之事,本来织田信长想放他们一马,但既然高野山如此不识趣…… 那也莫怪我心狠手辣了。 织田信长心中想着。 丹羽长秀俯身行完一礼,便要离开。 织田信长却在他转身之时又叫住了他。 “长秀啊。” 织田信长的话语中似乎有一丝冷意,“高野山破山之时,你看应该如何处置这群顽固的僧兵啊。” 长秀转过身来,重新俯坐在垫子上,沉吟半晌道:“禀主公,属下以为应该把为首的僧兵碟刑,其他僧兵一律关押致死,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长秀盯着他的眼睛,似笑非笑道,“长秀君莫非也是信佛的,怎的也有菩萨心肠。” 听闻此言,丹羽长秀突然跪地行了一个大礼:“主公说笑了,在下何时信过佛教? 在下十五岁便跟随主公,这些年忠心为您,一直便是主公的犬马,主公指向哪里,在下的兵锋便指向哪里,从没想过出家之事啊!” 织田信长此时缓缓起身,一米六九的他在战国时代不啻于不动明王。 他的脚步缓缓向丹羽长秀走来,而此时的丹羽长秀身体已经控制不住的微微打颤,冷汗几乎快要浸湿了他的内里白衫,连印有五瓣樱的纹付羽织袴都有点湿气了。 织田信长双手扶住丹羽长秀的肩膀,丹羽长秀缓缓抬起头,注视着织田信长的眸子。 织田信长嘴角明明带着一丝笑意,但是瞳孔的最深处却仿佛结冰一般,冻的人骨头都痛了。 “长秀君。” 信长的嘴角微微张开,声音却细若蚊讷,这与他的大高个形成了剧烈的反差。 丹羽长秀知道,接下来织田信长所说的话,可能会非常非常残酷了。 “高野山破山之时,上至僧兵头领、主持,下至刚入空门的小沙弥,”织田信长顿了一下:“一个不留!” “所有持武器的僧兵全部严刑拷打,碟刑处死!” “方丈主持之流,全部投入空竹阵,施以穿刺之行刑!” “其他小沙弥尽行烹杀!国人众,绑起来与山里佛寺一起,浇上桐油,全部烧死!” “我要高野山。” 织田信长一字一顿道:“成为一个范式,成为真正的炼狱,让全天下的人看见,与我织田信长做对是什么下场!” 最后这句话一出,丹羽长秀猛地一颤:“谨尊主公旨意!”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