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妈的,碰上硬茬子了,怎么办,硬着头皮上啊。 “来!” “来!” “小梁?” “小梁???” 看着梁绯冲进卫生间,掀开马桶盖就开始吐,年争看看还没见底的第一瓶红酒,忽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哎呀,喝不了就别喝吗,弄得我好想欺负小辈似的。”年争放松下来,哈哈对年槐诗说道,“年轻人还是太诚实,嗯太实诚了。” 年槐诗都不忍戳破,刚才梁绯一口一杯闷掉时候,气势确实吓人,年争端纸杯子的手都在微微发颤。 好在,这只是个纸老虎。 三人齐心协力将烂醉如泥的梁绯抬上沙发,年争将垂下的头发重新梳到脑后,询问年糕:“怎么办,我喊司机过来,把他送回去?” “他一个外地来明海念书的学生,能送回哪里呀?”年槐诗忍俊不禁。 年争想了想问:“学校不能住吗?” “门禁了呀。” “那怎么办,让他住这?”年争显然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 一旁的郑佩欣帮腔着说:“舅舅,小绯绯学长都被你灌成傻逼了,你还担心他会对姐姐图谋不轨呀?” 年争略一思索,觉得外甥女说的有道理,蹲下身仔细观察了番,确定梁绯是真喝多了,这才放心下来。 走之前,他还叮嘱闺女:“晚上睡觉记得把卧室门给锁好。” 送走年争,时候也不早了,年槐诗和郑佩欣打扫餐桌,相继洗好澡后,郑佩欣打着哈欠回卧室睡觉。 年槐诗吹好头发,看着烂醉如泥,睡得跟死猪似的梁绯,回屋抱了床被子给他盖上,打开客厅的中央空调,温度打得适中后,穿着睡袍坐在一边,双手捧着脸打量梁绯。 “哎,我果然是个颜狗。”年槐诗抿嘴乐起来。 指尖顺着梁绯的额头往下,顺着他的鼻梁一直到嘴唇,下颚,年槐诗玩得不亦乐乎,小声说:“小菜鸡,知道我什么时候喜欢你的吗?” 梁绯酣睡如牛,自然无法回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