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若是哪天赵逊因为一念之差,做出一些让她接受不了的事情出来,云缚安不介意自己的手上沾上他的血。 每场战争和权力的争夺,王朝的交替都会流血,也会死人。 “在下身前身后干干净净,我虽然是北楚人,但是我也是个自由人,所以,没有人能约束我。”赵逊轻声道,“不过这是句玩笑话……” 云缚安抬眼,正好和赵逊深邃的眼睛对上。 赵逊接着说道:“若是姑娘愿意,在下愿从此以姑娘的规矩为规矩,不会越雷池一步。” 他的动作停下,刚好将茶沫挂的干干净净,端起茶盏的动作倒是真带着文人的秀气。 云缚安手中也不再有动作:“赵先生的学识同白先生比又当如何?” 赵逊看了一眼白邺,白邺不说话,眼观鼻鼻观心,赵逊只好道:“未曾较量过,但是在下虽然学识不精,成为一名谋士却绰绰有余。” 确实如此,浑然自得的气质倒是少有。 云缚安问出了自己的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见过我?” “姑娘下赌注的模样,也让在下很是诧异,这也算是见过了。”赵逊放下茶盏,热气腾腾的茶雾氤氲在半空中,“但是我并不知道姑娘同白先生是一处的,不过说来都是缘分。” 他在深山中久居,少有下山,偶有游历时刻,全是顺着自己的意思来。 算过一卦,他命中还有别的事情没有昨晚。 于是这才正式下山。 自己的师父早就沉睡在后山中,所以他也算来往无拘束。 于是到了这文山墨海。 见到了白邺,又看见他身前的小姑娘千金一掷的模样。 于是便正是同这两人见了一面。 他花了十年的寿命,算出了南诏崛起便在五年之内,往后女君盛世,一派清流繁盛。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