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县令的手下卖布头到他家,要十两银子一块,每人买一块。这富户家是哥仨过在一起,满府三百来人。” 花素律叹:“三千多两?这在民间算狮子大开口了吧?” 秦艽道:“听说这家富余,三千多、五千多都出得起。只是这他家话事的人,不愿意凭白将这些钱都给那县令罢了。” “这人不止不买,叫下人将卖布头的差役轰出去不说,隔几天还在街上摆起棚子,给穷人发面和布。” 花素律有些佩服这人的胆气。 人人嘴上说起反抗的时候怎么怎么容易,似若没他不敢又做不成的。 可真让去的时候,一个个都会变成阿q。 任凭嘴上说的、心里想的如何凶悍,行动上终是不往前迈一步,而后还要找出千万条借口证明自己的不做是更明智。 若有人去做了,他们不止不佩服、不感谢,反还要去指责怪罪。 只因那些人将他们的懦弱对照出来,破坏了所谓的“平衡”。 “但这,是在挑衅示威了?”花素律道。 她虽敬佩程富户反抗强权的勇气,但不得不承认,这行为着实莽撞。 毕竟官要拿民,可是很容易…… “是啊。”秦艽连连点头:“听说那县令大恼,却没做甚。” 花素律嗤笑:“若能轻易放过,他也生不出这样贪财的主意。” 秦艽立即道:“皇上圣明。没过几日,一连有十来号人到县衙告状,说吃程富户派的粮,吃出病,人都要死了。” 花素律冷道:“那贪官想以此定罪?” 秦艽俏皮地笑了笑:“没呢,他没追究,反还将那些告状的人都劝回去了。” 花素律面有疑惑,显然不信贪官会这么容易放过。 “可没过几日,那程富户就在他的当铺里打死人了!”秦艽说。 花素律毫不意外地呵笑一声,原来是个连环计…… 秦艽继续道:“据说,是死者几日前在他们点存当了一块玉牌,再来取时那玉牌被当铺换成假的。当日程富户恰好在店里,双方吵急撕打起来,嗙噹一声,那人脑袋撞墙上。” “人刚碰“死”没多久,官府的人到了将整个店的人全带走了。” 花素律听到这儿倒是有些意外了,她怀疑问:“真死人了?” “皇上果然明断,一眼看出关隘。”秦艽先拍龙屁,接着才道真相:“据说压根没死。事过后不久,还有人看见他出现。但他改名换姓,死不承认自己是当初那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