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花素律想拒绝,却不知这是否符合原身人设,担心会被绪正看出破绽。 原著中原身从没选过男人进宫伴圣,但她是出于什么心态没这么做呢? “此事日后再议。”想了一阵,花素律回个中规中矩,不会出错的答案:“行了,你下去吧。” 花素律随口给绪正撵出去,防止他再说点什么离谱话害她两难。 绪正出到外头时,恰好遇上多多烧完折子回来,他拱手道:“钱姑姑。” 多多福身回礼:“厂督客气。” “钱姑姑日日在御前侍奉着实辛苦,身上的伤可好了?” 多多知道他是寒暄,但还是感谢地含颌礼道:“有劳挂心,我已无大碍。太医说不提重物就好,有下头的姑娘小子们在,我不过忙些琐碎的。” 绪正唇边似有若无地捻着笑,目光微微往殿里瞄了一瞬,忽道:“皇上近些日子瞧着不错,有精神了,气色也好不少。” 闻言,多多嫣然一笑:“确实。陛下日日锻炼、补药都不落,身体的确比从前强健不少。唉,说到底不还是前头那帮闹的?” 一张秀丽的笑脸沉下来,忧心又不满:“有时我瞧陛下压根没胃口用膳,不想喝那汤药,却还逼着自己去吃。但凡那些办事的让陛下省心,陛下又何故这般为难自己?” 绪正听了,嘴上附和,双眼虽一直注视着多多,目光深处似是另有所思。 多多说到此处,抬起眼眸,对绪正道:“厂督,我是内宫里的人,原不该讲论朝政,可今儿也得犯禁提醒您两句。” “姑姑您说。你我都是皇上身边的人,有什么您说不得?”绪正半垂眼眸,温和笑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下巴往明堂方向点下,别有深意地笑道:“我虽与那帮人接触不多,可也知他们各个都是披着皮的豺狼虎豹,没几个好相与。厂督日日与他们打交道,难道不知陛下的难处?” “您是咱宫里出去的人,到前头去了,就该为陛下考虑,多为陛下尽力。您本事,有出息。可也别忘了,当初是谁提拔您上去的。” 绪正得势数年,就是皇上也极少对他疾言厉色。 国安那个司礼监的掌印与他说话,也得在嘴边留三分。哪有什么宫女敢对他如此说话? 因钱多多在皇上身边伺候,他才多两分尊重,给她几分面子,却不想这女人竟蹬鼻子上脸! 他危险地眯起眼,嘴角不愉悦地下弯。 目光冷酷阴鸷,似一条张着血盆大口、露出尖牙的巨蟒要缠绕上钱多多那纤细的脖颈,绞拧成肉泥。 周围人感受到绪正周身杀气,都垂下头,不禁心惊胆战起来。 多多见绪正用眼神恐吓,她不惧反怒。 挑下唇角,嘲讽地轻笑下:“中秋宴上,让刺客进到宫里确是羽林军失职。可贼人在太常寺潜伏多年,东厂竟然丝毫未知?这是不是东厂的失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