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如今南省战乱,松州危矣,虽说是那草原上的蛮子,人心不足蛇吞象,可归根究底,还是因为大端朝缺了陆将军!” 乌将军将茶壶重重地放在桌上,平淡的脸上,流露出了愤色。 对着沈白桥,他道出了自己一直藏于心中的愤慨。 “陆将军凶名赫赫,一战坑杀敌图二十万人,震慑住了草原诸国,犹如当年的武安君白起在世,他当朝一日,犬戎蛮子就不敢轻举妄动!倘若这龙椅上,坐着的若是那秦庄襄王,收兵权,杀白起,倒有益于昔日秦国。可偏偏,圣人昏庸年迈,偏向于老派门阀,一味的扶植世家,害的将军不得不委身于这穷乡僻壤!” 乌将军越说越愤怒,鲲鹏振翅几万里,如何瞧得见底下的蝼蚁,可京城的百姓,也能分个是非对错! 谁都瞧得出来,自打陆将军一垮台,草原上的犬戎蛮子就骑到了大端朝的头上! “这……我不懂朝堂,可你说的,也有道理在其中。” 沈白桥出了声,她也是希望百姓能安居乐业,因为她也是平头百姓中的一员。 “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城头铁鼓声犹震,匣里金刀血未干!宋大娘子一味只知排除异己,早晚一天要自食恶果的!” 乌将军重重地哼了一声。 沈白桥无奈的一叹气:“可这有什么办法呢!咱们俩,算得上是同僚,都是从将军府里出来的,也只能阳奉阴违的办事了。” 她抬着眼皮看了眼乌将军,要是觉得这人信奉法家,可好在家国情怀很重,并且对陆沉舟也有那么一丝仰慕之情。 拉拢到这么个人,实在是很难得了。 “这也是无奈了!不过沈娘子的恩情,来日我必将报答!” 乌将军将茶水推了过去。 沈白桥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话说的差不多了,田庄子里还有个肖飞练,不能一味的晾着人家。 她起身将茶水一饮而尽,随后便到:“有你这句话就足够!我那田庄子里还有贵客要招待,也就不与你多闲聊了!若有什么难处,我能帮得上的,只管来找我!” 沈白桥起身告辞,回到田庄,日头已经偏西。 肖飞练此时已经梳洗完毕,人靠衣裳马靠鞍,狗系铃铛跑的欢。 第(2/3)页